我不由得咋舌,刘文三在水中砍凶尸头,就和砍菜切瓜一样简单?
“文三叔!好!”我高举起手,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刘文三另一只手抬起,下压了两下。
他再次冲进水里,三两下便回到了岸边。
只不过,随着刘文三站起身,他轻咦了一声,看向自己先前拿着符的手。
“怪了……符呢?”
他皱眉,又要下水去找。
我立即拦住他,示意他不用找了,他什么级别的捞尸人了,还能掉东西不成?
是因为那张符贴了大几十年,其实早就该风化了,但是因为它滋养生气的缘由,反倒是保存到现在。
撤下符纸,再入水这么一折腾,自然没了。
话虽然这样说,我心里头还是有点儿可惜,这么猛的符,没有观瞻观瞻。
但转念一想,观瞻,万一多看几眼,记下来了呢?师父不得削了我脑袋?
不该看的东西……还是少看……
刘文三则恍然大悟,他又摸出来个酒瓶子滋了一口,说:“解释得妥当,还有,你小子不错。”
呃……
刘文三是指,我刚才给他叫好那一下?
我笑了笑,又说:“文三叔这是哪里话,您是水中游龙,我能看你切菜砍瓜一般灭凶尸,也是机缘。”
刘文三的表情更受用了,舒畅无比地点点头,说:“好了,好了,你们年轻人怎么说来着?低调,得低调。”
……
我们没有再在这地方长时间停留。
确定了流神水龙符已经破了,河道不停的恢复原状,红松村流域的悬河,必然也会恢复正常!
这样一来,抓李花容,就会方便不少。
同刘文三顺着山脚离开,找到了一条公路,又联系了郭得水,让他吩咐姜堰来接我们。
折腾忙碌了一整天,哪儿还有精力去红松村?
通过多次电话,姜堰找到我们时,已经快凌晨了。
等再回到九河县,几乎是两三点钟。
刘文三时不时就喝一口,已经哈欠连天,我同样困得不行。
郭得水等人在酒店大堂等我们,张立琮也在。
说真的,郭得水年纪比我大不少,他精神头却显得比我还好,一脸期待,和兴致勃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