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的符效果很强,绝不仅仅是我天赋的原因,恐怕和这一套笔砚干系密切。
再之后,我被舒家带走。
可我因此也有机缘,拿走了舒子徽的魂魄!
若非这样,凭舒子徽对我的调查,以及信息的掌握,我绝对没有时间也没有办法和舒家一直周旋。
师父喜欢说一句话,命运的齿轮。
那关于我的那道齿轮,是在沈髻找到我的时候开始转动,还是在髻娘村?
沈髻让我去画符。
是需要一道强有力的符契,让老阴先生变得更强,更凶。
还是她需要一道超度的符篆,让老阴先生死而瞑目?
这是我忽而生起的想法。
人死灯灭,尘归尘,土归土,这才是死人真正的归宿。
当然,这话我不能问沈髻。
她没有明确的说,恐怕自己也没有答案吧?
一切,还是取决于老阴先生自己。
“姑奶奶,你放心,等我事情处理罢了,我就去髻娘村。”我笑了笑,说。
“嗯。”沈髻点点头。
离开她的院子,姜萌送我回去。
其实我找得到,既然姜萌要送,我又不好拒绝。
倒是灰太爷,它不在我肩头趴着了,在地上来回跑,时而还绕着姜萌转圈儿。
姜萌就略不安,一会儿看看地面,一会儿加快步伐。
总算回了院子,姜萌强笑着和我告退,匆匆离开。
灰太爷蔫头耷脑的回到我肩头上。
我看灰太爷这么难受,既觉得有点儿想笑,还觉得它有点儿可怜。
堂堂灰家太爷,却得不到一女子青睐?
“灰太爷,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况且你是有妇之鼠,你说红河我说的对吧?”我侃了灰太爷一句。
灰太爷依旧闷闷不乐。
……
我们又在羌族呆了三天时间。
张立琮从房间出来了。
他整个人都精神抖擞,感觉年轻了十岁不止。
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锋芒。
没错,比白树封还要外露的锋芒!
我不由得想起,张立琮曾经一口一个铁刹山出道道士,扎白树封时,一口一个山野道观,张立琮还是个自信无比的人。
锋芒外露,这就代表,他还没有抵达自己的终点?
当他的道走到顶峰的时候,应该才是内敛的时候?
师父和曾祖和张立琮三人间,倒是没露出敌意。
张立琮颇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好像不太搭理曾祖和师父。
尽管如此,曾祖还是给了我一个布囊,里头沉甸甸的,都是五谷杂粮,他告诉我,固本培元,让张立琮多服用一段时间,不会再有这么大的气色变化,却可以让他的本元更稳固,不至于几次消耗后,又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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