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便清楚了,这是罗十六的伤心事儿。
其实,我就不该多嘴。
又和罗十六说了几句,我用腐棺湿尸和车泷,也就是金尺大师的两件事情,把话题拉开。
罗十六露出警觉之色后,我才说了告辞。
离开罗宅,一边买了最近时间的机票,一边赶往机场。
只身一人赶路,没带灰太爷,更没有黄二太爷胡三太爷跟着,我随身带不了东西。
登机的时候,只能将法器都托运。
在飞机上睡了一觉,最后还是空姐拍我肩头,轻言细语的把我喊醒,说飞机已经落地,她们要打扫机舱了。
……
出机场时,我没联系戴卢,直接打了陈卜礼的电话。
陈卜礼得知我来了,惊喜地说要来接我。
我告诉他不用,只是千叮万嘱,让他在仙桃待着,要警惕老秃驴。
至于丁家和车泷的关系太复杂,我就不好和陈卜礼说的太清楚了。
陈卜礼告诉我,他很小心警觉,不会有大问题的。
我才挂断电话,喊了一辆出租车,朝着蒋家村赶去。
在八茅镇住了那么多年,虽说我不回蒋家村,但我小时候,找过蒋淑兰很久,是了解周围村子的。
曾祖和我说的地方,十有八九,就是蒋老太表亲的村子。
当时我第一次和曾祖见面,就瞧见十几口尸体,全都是当初欺负过我妈的人。
恐怕,当年没死的人,就只剩下舒子徽一个了吧?
思虑间,看着窗外景色流逝。
经过了八茅镇,又路过了蒋家村,车停在了一个村口。
下车后,我瞧着村口摆着的一块石头,上面纂刻了几个字。
“进库村。”
微眯着眼,我看了村口许久。
一时半会儿,我没看出来什么问题。
临走时曾祖说过,这算是小小考验一下我的阴阳术,这村里应该布置过什么阵法?
此处的防护绝对不会简单,否则曾祖不会放心将我妈留在这里。
站了差不多十分钟,我着实没看出来哪儿不对劲。
迈步进了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