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记得廖呈和我形容过管仙桃的刑尸,是外在高大,内里却很矮小的一个侏儒。
这反差,太大了。
一行人走到了高台之前。
“看来,管仙桃的法器,只有外面那一把?又或者,在尸体上,藏在了衣服下边?”
开口的是白节气。
就在这时,白扈僵硬地抬起头来,他眼瞳涣散,幽幽的说了句:“跪下。”
“嗯?”白廉贞一声冷哼,道:“白扈,放肆!”
我却瞬间发现了不对劲。
白扈,怎么可能喊白节气下跪?!
他这涣散的瞳孔,脸皮上隐隐出现的绒毛,分明是人已经死了,成了活尸。
“人已经死了。”我说出自己的观察。
白廉贞微眯着眼,神色阴晴不定。
他们几个长老相视一眼,似是在分析什么,又抬头看看高台上的尸体。
我同样在仔细打量着这一切。
“跪下,可得应得之物,若不跪,便齐葬身于此山腹中!”白扈脑袋一歪,他这句话就格外瘆人。
“看来,如果按照羊皮纸所说,当年有人下跪,就直接进了真坟,的确,跪拜了刑尸,还得跪真尸,我们并非传承者,蒋先生,你带头,我们同跪。”白节气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重重吐了口浊气,往前走了两步,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地板上!
膝盖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我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好像这石板某一处,活动了一下!
白扈突然从地上直挺挺的站立起来,朝着那高台冲去!
有人要拦住白扈,立即又被白节气阻拦。
白扈冲到了台阶处,脑袋狠狠磕了下去!
他这一磕,瞬间鲜血四溅,台阶凹陷下去一块。
我觉得膝盖下的活动感更强了!
不,不只是我感觉到活动,地面的石板的确在动。
肉眼可见的,那些石板中央都凸起来一小点,紧接着又凹陷了下去。
那凹陷,就像是人应该跪着的凹坑一般。
“跪下!”嘶吼声从白扈口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