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才虚弱的求饶,喊我松手。
我稍稍松开了一点儿力气,让他说。
他勉强能喘气,脸色稍稍正常了一些,才告诉我,昨晚上,殷莺忽然就昏迷不醒了,他们赶紧把人送来了医院,大夫的确什么都查不出来,人醒不过来,恐怕就要成植物人了。
结果丁家的人刚好来了,告诉他们,说他们家中先生算了,说殷莺遭遇厄难,再难醒来,之所以来找他们,就想趁着殷莺还活着的时候,还是立下一个名义上的婚契,给他们少爷冲喜。
我面色再变。
丁家的人,来的这么巧合?
名义上的婚契?冲喜?
我怎么不信呢?
戴卢神色微惊,额头上直冒汗。
这时,柳絮儿的话音忽然入耳。
“不对劲。”
我扭头,才瞧见柳絮儿已经在床边站着,一脸狐疑地看着殷莺。
殷莺的身上,趴着几条黑背白腹的细蛇,正在轻微晃动,发出嘶嘶的声响。
我松开了殷莺爸爸,急促地问柳絮儿,发现了什么?
柳絮儿眉头拧巴着,道:“魂魄才被拔出去不久,好像是用了什么办法,先让她受惊,之后硬拔的魂。”
我脸色陡然再变。
殷莺爸妈只剩下惊疑和不安了。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看着殷莺的脸,心头却极为难受。
丁家,哪儿那么大的胆量?
他们不怕沈髻了?!
想到这里,我心头就落空半拍。
当初那丁家的先生,没算到沈髻这个变故,可沈髻在我旁边出手了,他立即就算到了,联系了人道歉跑路。
沈髻出事了……从仙桃市离开……
难道,他也算到了?
我刚想到这里,殷莺爸爸忽然接了个电话。
他面色略苍白,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后,按了免提。
“谁?”我沉声问道。
“呵呵,蒋红河小友?”这声音略沧桑。
没等我回答,他继续道:“鄙人丁易阆,昨日心有所感,卜了一卦,无意间发现羌族先师命悬一线,我那不争气的孙儿,身体日渐变差,还是苦无办法,便取了殷莺的玉堂贵命魂魄,想来你会颇有不满,何不到丁家来,我
同你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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