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场战争,持续不了三个月,甚至半个月都不太可能。
夏朝的军队,节节败退,而他们姜朝的军队,气势节节攀升,现在已经到了一个顶峰。
两方军队可谓是,天差地别,杨封很好奇,夏渊会用怎样的手段,去扭转战局。
站立在城池上,俯瞰地貌的夏渊,眼神游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军队的精气神,怎么这么差?”
简直就是一群丧家之犬,这样的军队拉出去打仗,不是给敌方送经验,还能是做什么?
“圣上,这,这不能怪我们
,实在是姜朝的余孽,强的超乎我们的预料,一时没大意轻敌,这才导致,士气低迷,军心溃散。”
侯崇龙,极力的解释到。
“你们真该死,如果不是正值用人之际,你们几个,通通都得砍脑袋。”
“圣上息怒,属下愿意戴罪立功!”
“哦?怎么个戴罪立功法?要是敢糊弄朕,朕必取尔狗头!”
夏渊怒气冲冲的吓唬侯崇龙。
“圣上,我们可以挟持凤仪剑神,逼迫他们。”
“凤仪?最多只能喝住藏剑等几人,况且凤仪已经为了朕,与他们决裂,现在用凤仪来胁迫他们,根本不起作用。”
夏渊仔细分析了一遍,下意识的认为侯崇龙的这个计谋行不通。
“圣上,此计就算行不通,也能使敌军分心,战场上一旦分心,就会使他们自乱阵脚,届时我军即便气势低迷,大好战机摆在眼前,士气在无形之中,也会迎来暴涨。”
开口说话的是侯崇虎。
两人一唱一和,夏渊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至于释放,监牢地下的尸气,那是他最后的手段,不到万不得以,他绝不动用禁忌手段。
因为一旦动用,那可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甚至还有可能祸及大半个夏朝。
到那时,就算赢了,也是惨胜,同时没有数百年,夏朝是无法恢复生机,可能还不适合人居住。
“好!那就听你们的!”
夏渊也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这种时候,他明白其中利害。
夏渊
让手下人,把凤仪给“请了出来。
城墙上,凤仪被用锁链捆绑着。
身上也是伤痕累累。
“是凤仪,这群畜牲,他们想对凤仪做什么?”
与另一座城池对立,显得更加荒凉,孤寂,落寞。
一轮残日,照射下,城墙上早已凝固得发紫的血迹,折射出道道强光。
废墟、残骸、断壁残垣,都表现出一种浓烈的悲凉。
阿驽,提着一柄剑,一柄被血色纱布包裹着的剑,纱布内,还有殷红的血滴出。
他就这样提着剑,站在城墙的高处,用愤怒的眼神,嘶哑的声音,传达着他此时的心情。
“冷静!阿驽,他们的用意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是想利用凤仪,让我们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