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隽面容还是微微笑着,手搁在她腰上,轻轻一揽,她直直朝他撞去。
季烟双手扶在他肩膀上,瞪了他一眼。
王隽勾住她的脖子,将他往下压,然后亲住她,说:“那次是我做得不对,现在是我做的方式让你觉得不舒服?”
“没有,”她和他亲着,说,“开玩笑而已,我还是挺满意的,你拿钱砸我,我就是富婆中的富婆,要是哪天你敢背叛我,我就把你踹了,找个更年……”
‘轻’字还没说说出口,她的唇瓣彻底被覆住。
王隽吻得用力发狠,手更是缠在她腰上,把她往自己身体里揉,这架势属实少见,季烟有种他要把自己吞下去的错觉。
一个缠绵的吻后,季烟扶着胸口换气,王隽摸着她的嘴角,摩挲着,说:“下次再说这种话……”
季烟忙说:“我知道了,再也没有下次了。”
王隽轻笑,靠在床头上,捏着她的手,亲吻她,季烟呼吸甚是不平稳:“我都知道错了,你……”
“别说话。”
她是不再说话了,可随之就发现身上一凉,再看看两人现在的姿势。
她睁大眼,意识到接下来他要做什么,大声说:“我明早要开早会,七点半就得去公司!”
王隽说:“前几天你两点才睡觉,第二天不照样容光焕发七点就去公司?”
“不一样,”季烟心里哀嚎。
工作和这事能一样吗?
可王隽明显把两者等同到一起。
他伸手摸到边上的开光,换了霭黄的壁灯,然后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季烟不敢去看他,只能低着头。
这个寂静却又喧嚣至上的夜晚,季烟终于尝到了说错话的滋味。
那真是——
苦不堪言。
-
次日清晨,季烟六点半准时醒来,微睁开眼,随即闭上,她伸出手去摸旁侧的被窝。
摸了一会,没摸到想摸的触感,只有一阵落空和冰凉感。
她一个惊颤,然后吓醒。
“王隽?”
她叫了声,没人应,
坐在床上,抓了抓头发,她拿过手机,确实是七点不到。
她松了口气,披上睡裙外套,开门。
王隽这会站在冰箱门前,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头,见是她,说:“醒了?”
季烟打了个哈欠,“你几点醒的?”
“六点。”
???
两点多才睡,六点就醒。
他就不累不困?
季烟很是复杂地看着他。
王隽合上冰箱门,说:“睡到七点再起来,我先做早餐,好了再去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