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我拉着他,要他躺在垫子上,他不肯,如此不配合,叫我好生哀叹。
还是得先跟他谈谈话,毕竟还是个处男,可能上来这个淫乱的舌吻把他吓到了,我反省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熟稔,得让他先敞开心扉,他才能对我敞开身体。
我先侧躺在了垫子上,拉着他,他才肯乖乖躺下来。我们躺在船里,对视着彼此,数不清的蝴蝶飞进了船篷里,我反复地唤他的名字,霁月,霁月,每喊一次,他的睫毛就微微颤一下。
我说,霁月哥哥,你好漂亮,我第一次见到你,还以为是仙人。
他抱紧了我,胸膛紧紧地贴着彼此,他的耳尖都红了,道:溦儿,你也很漂亮。我们长得很像啊
他轻吟出声,我含住了他红嫩的耳尖,轻轻吸吮舔弄,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一直在颤栗,想要逃开,我抱紧了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你要是再逃,我就捏你这儿。我的指尖绕着他的乳尖打转:你是不是想被我捏?
不不是。
那就不要躲,躲了就是想。我又含住了他的右耳,舌尖舔过耳垂,又舔过耳廓,他不再躲了,努力抑制着自己,我感受着他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再往耳孔里舔去,听他承受不住,带着哭腔的轻吟。
嗯嗯呜溦儿,别,好好痒
我见咬耳朵咬得差不多了,他也没一开始反应那么大了,便松开了他,瞧着他一副受辱的青涩模样,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哥哥把我骗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事吗?怎么现在又害怕了?
他看了我一眼,道:没、没有害怕,就是很陌生很奇怪
没有人教过你吗?
没有。在家里,都是你在叫,可是现在,却是我在叫,我也想听溦儿的声音,不想只有自己
啊我顿时了然了,笑道:哥哥原来一直在听我叫床,怎么样,妹妹叫得好听吗?
哥哥晚上听着妹妹的叫声,感觉如何?有没有自己碰过这里?
啊没有他被我一摸下面,惊得往后退了退身子,急忙否认:没有,真没有。
真的?
真的。
哥哥知道吗?用过的阴茎和没用过的,长得不一样,哥哥若是想着妹妹出过精,颜色会变深的,哥哥若是问心无愧,让妹妹查验一吧?
他顿时捂住下面,涨红了脸:胡、胡说!
是不是胡说,看了就知道了。
你为什么不给我看你的?
我愣了愣,道:好啊,只要做到最后,哥哥肯定会看到的,不过我没有阴茎,哥哥知道女人下面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吧?
你,你,你你到底和男人性交过多少次?
很多次。看他脸色渐渐沉下去,我道:哥哥吃醋了?
他不说话,半晌,只道:怨我,没有早日下山找你。
我笑道:原来哥哥不让我和他们做爱,是吃醋了。
他道:也不全是,是真的很吵,我受不住。
我笑道:那一会儿我的声音得小些,不然哥哥受不住。
他捂住脸,起身跑船头去了。
枕边人忽然走了,我也傻了。
我做得太过头了,竟把他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