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奴帮您泄一次吗?他抬起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奴看您很痛苦
不我哽咽出声:不要我没事
我休息了片刻,那玩意儿逐渐收了回去,我的后背已经全部湿透了。他一言不发地为我提好裤子,系好腰绳,将衣物整理好,我擦擦眼泪,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一走就感觉下身沉甸甸的,感觉阴唇都涨了起来,真是仔细强忍着,才不至于随便找个棍子插自己。
快走出后院时,我扭头看了看,他依然站在屋子里瞧我,见我回头,他轻轻笑了笑,十分苍白。
(三十三)
我让人烧了些水送房里洗澡。现在还是正月,寒冷的天气不适合在屋中洗澡,小厮提醒了我好几遍,要注意身体,要不就去浴堂里,那里暖和,但在我的强烈坚持下,她还是去烧了。
水好后,我试试水温,又往里面舀了几大瓢凉水才进去,比体温低了好几度的水包裹着我,让我的体温渐渐冷了下去。
我睁眼看了看,小厮在一旁将屋中的暖炉烧得更旺了些,红彤彤的炭火,好生温暖。
大姑娘,这话由奴来说可能不合适,但家主最担心的就是您,愿您无论遇着何事,切不可自毁身体。
我点点头:我知道。
家主早些时候遣欢姐给您带些药膏,可她有事没来,便放在了我这里,我看您脸还肿着,需要上药吗?
我点点头,很快,一只温暖的手沾着冰凉的药膏便触到了我的脸颊,我浑身一颤:我自己来。
我拿过药膏,自己给自己涂抹好:你先出去吧!
小厮出门后,我彻底脱力,差点就要溺死在浴桶里。
天哪!我竟然因为一个女人的触碰都起了欲望!
不知道在浴桶里躺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水已经彻底凉了,身上的悸动也完全褪下了。
起身出浴桶时,天气之冷让我浑身打颤,好在暖炉仍然在烧着,我烤干了头发,缠上纱布,穿好衣服,捧着手炉打算回荣棠府,但走出外边一看,太阳正当中照着,已经大中午了,我决定吃个饭再走。
小厮关好房门,我拢了拢披风,正打算去找父亲,一抬眼便迎上了一双红肿的眼睛。
呵,我怎么忘了,我们的房间一直是挨着的呢?
她静静地站在屋檐下,离我很近,却又离我很远,身形单薄,苍白的脸,苍白的唇,发红的眉眼上方,有一抹细细的疤。
我的心蓦然一痛,想避开她,可我刚打算离开,她却忽然唤了我一声。
姐姐,莫走。
我走得更快了,她又道:莫走。
这次的声音带了些乞求,我停住脚步,她缓缓走过来,我僵硬地回头,努力扯出一抹干笑:呵呵,青夏,姐姐的脸还在疼呢!你要是还想打,等我好了再说行吗?
她咬了一下唇,眼眶又湿润了,忽然便朝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光!又要再扇,我迅速制止了她:你干嘛?!声音尖厉到自己都难以置信。
我的手直接挡在她另一边脸上制止的她,许是害怕伤着我,她顿住了。
她收了手,我以为她想开了,谁知她对着刚刚挨过一巴掌的半张脸,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林青夏!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尽我生平最大力气吼道:你他妈疯了是不是?!扇自己干什么?!装可怜是不是?!
我!!!她比我还激动,瞪着那张红肿的大眼:我对不起姐姐!我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打我的亲姐姐!我真的!我不是东西!说着她的眼泪就往下滚,咬着牙,捂住脸,像一个脆弱的孩子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