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好了,睡觉吧。我放开他,睡觉。
呜李晚镜很明显地失落了,他松开了我,转了个身,估计是独自郁闷去了,但很快又缠过来:可妻主总不能一辈子不生孩子呀!我们明天就去找大夫,让她给你调理身子!等你身子调理好了,可以怀孕了,我们就能圆房了吧?
这就有了本故事开头那一幕,李晚镜喂我喝药的情形。
我整整被逼着喝了半年的药,每天早上,他准时端着一碗药出现,简直比我的姨妈都规律,而晚上则是脱光了躺在我身边,抱着我入睡。
天哪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正常分泌着性激素的女人,这对我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
有一次,睡觉前他身体很凉,我觉得他有点要着凉,便拢紧了被子抱住了他,没想到就是这么一抱,似乎给了他什么暗示,他的胆子越来越大,有一次问我:妻主要不要摸摸我?
我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像安抚孩子一样安抚着他,可是他笑着拿起我的手,舔了两下,就拉着我的手往被窝里伸。
他轻声叫了一下,我想收回手却不能,只能听他在我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娇喘闷哼。
我想揍他一顿,让他知道我没有那么好惹,可抬头看见他皱着眉,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我觉得,还是算了不过就是用一下手而已
一次没有拒绝,此事竟成了常态,他那里热得很,还能摸到血管膨起的纹路,每次这么做的时候,他都在我耳根前不住地喘气,热气腾腾,撩拨得我面红耳赤。
他的行为逐渐变本加厉。有一天,我在睡梦中感到腿间有异样,一夹腿才感觉出来腿间有个人!
我想阻止他,却忍不住叫出了声,他更加兴奋了,舌头更往深处探寻,手指也不停地拨动着阴蒂,两方夹击,直接把我送上了高潮。
我喷了他一脸水,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四肢无力,他舔舔嘴角,转过来看我,发现我没有力气后,又掰着我的腿来了一次。
我从来不知道人的舌头能这么灵活,让我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次一次被迫迎来高潮。
我不肯与他圆房,一直心有愧疚,所以这些事半推半就随他去了,可以说,我们之间,真的是除了没有插进来,其他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二十九)
这是什么东西?!我吓得浑身发凉,用手揪住那个细长的条往外拽,本以为可以轻松地拉出来,谁知上面沾的黏液让我没捏住滑掉了,反倒是因为这个动作,剧烈的酸麻感再次袭击了我,让我有一种阴蒂被牙齿咬的感觉,不过这个感觉是发生在阴道中的。
我很害怕,颤抖着,不敢再碰它。
它好像是从我身体里长出来的东西,不是被人塞进去的。
晚镜也不知道啊说着,他弯腰伸出舌头又舔了一下,我又忍不住仰头呻吟,他笑道:不过一舔这里,妻主的反应真可爱,晚镜要多多疼爱它才行说着又要舔,我直接把他的头揪了起来:不要乱动!
他的舌尖还在翘着,听了我的话,收回了舌头,撇撇嘴:妻主,你不肯和晚镜圆房也就罢了,如今晚镜想让妻主快乐一点,都不肯让晚镜做吗?
不是我很是脱力,高潮过后的四肢相当疲乏,我稳了下气息,道:这不知道是什么个玩意儿,不要乱碰,明日找大夫问问
他眨眨眼睛,又看看我的下体,不可思议道:妻主,你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无力道:我真不知道开玩笑,这半年你看我下体的次数都比我自己看下体的次数多不知道多少倍!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他凑过来,撬开我的嘴巴,把软软的舌头伸了进来,他刚舔完我的下体,又来跟我接吻,我觉得好脏但又不能说,他勾着我的舌头,舌尖绕动着,时不时再摩擦一下这种动作和他刚才对我下面做的是一样的他
这个叫阴舌。一吻结束,他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灼热欲望,又舔舔我的嘴角:妻主长出了这个,意味着妻主可以自主避孕了,我们可以圆房了
说着他就抬身上来,粉嫩的玉茎翘得很高。和他瘦弱柔美的外表不同,这根性器长而粗大,用两指圈住也只能套住一个龟头,这般粗壮的性器长在他身上,甚是不协调
我不知道该看哪里好,他摇着腰用性器轻轻蹭蹭我的小腹,笑着引诱我:好妻主,摸摸晚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