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更何况我与她早已成陌路,我不需要任何形式的怜悯与补偿,有你便够了。bookzun”楚钰城双手按着沐天赐的双肩认真地说着,深怕她会误会些什么,而且他发现,虽然墨儿的确变强了,但她的心底依然是柔软了些。
半个时辰后,两人商议得差不多,楚钰城便带着阿懒,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沐天赐方才轻点着脚向着卧房而去,却不想在半路被萧沐逮了个正着。
“爹…”沐天赐撒娇地拖着长音喊道。
“哼!偷情偷完了?”萧沐仰头负首而立,满脸的恨铁不成钢,这女儿定是便宜了那个老王爷了。
“……”沐天赐哭笑不得地看着萧沐,这新爹是谁的醋都吃啊!
萧沐也就只严肃了那么一会儿便绷不住了,轻叹了口气垂首慈爱地看了沐天赐一眼道:“孩子,他当年没能保护好你,爹不放心,爹心里有疙瘩。”
沐天赐心下一暖,她早就猜出他心中所想,无外乎只是因为担心她,遂轻笑着说道:“爹,从今以后你可以看他的表现,再给他一次机会可好?女儿相信他会给您意想不到的惊喜。”
女儿已经如此地求他了,萧沐也只好叹了口气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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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这爱太卑微了
今日东楚皇宫中,一扫往日的清冷与肃静,四处都是忙忙碌碌的宫人,有手捧红绸锦被的太监,有手捧金簪玉钗的宫女,众人如鱼般地向忆兰宫涌入。
由于七王爷楚钰城是当今圣上所剩的唯一的兄长,所以今日的成亲礼圣上特赐在大殿上举行,百官皆需提前到场献礼捧场,无故缺席之人定是会受到严惩,可见当今圣上对这次成亲礼的重视,对楚钰城这位七哥的重视。
忆兰宫中
原清鸿安静地坐在梳妆铜镜前,任由着身后的露儿为她仔细地盘起那满头的青丝,心中却是乱到了极点,她不是等这一天等了许久了么,为何会突然有种无力之感。
原清鸿的思绪纷乱成麻,并未多加注意身后露儿的表情,错过了她眼中久久未曾散去的阴鸷与狠厉。
“主子,梳洗打扮已毕,奴婢去取鸳鸯红盖头,您稍等片刻!”话落露儿缓缓地退了出去,在关门的时候深深地忘了原清鸿一眼,眼中满是歉意和决绝。
待露儿离开后,原清鸿缓缓地从枕下拿出了一张信纸,凝眉猛瞧了一会儿,又将那信纸倒过来看了好一会儿,脑中不断地浮现出原清流的话,“皇姐,当年东楚的荀兰皇后定是给楚钰城留下过一些遗物,那些东西很重要,你一定要帮流儿,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流儿了。”
原清鸿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又有谁能来帮她,她这辈子什么时候才能什么都不顾地真真正正地为自己而活,而谁又愿意无条件不求回报地宠她一回,哪怕只是一时也好,让她知道她并不是被上头抛弃的那个。
许久,思绪渐渐地平复下来,原清鸿轻叹了一口气伏在书案上写了封简短的回信,然后把信绑在了信鸽的右腿上,趁着无人的时候将之放飞。
“影,看来今晚又有烤乳鸽吃了!”青衡倚着树干略带嘲讽地说道,这原清鸿真是死性不改,真当他们是死人啊!
青影白了他一眼并未言语,从袖口中射出一只梅花镖,精准地将那只鸽子打落,然后不顾青衡那呆愣的表情,抓着那只半死不活的鸽子向着楚钰城的书房而去。
“影,你这样做不地道!”青衡气绝。
一身月牙白锦袍的楚钰城坐在书案前盯着手中的信纸,好看的墨眉越皱越高,心中满是疑惑,他都不知道母后是否有遗物,他们西原国的人又怎会知晓母后是否有,看来得寻个时间去找五哥问问了。
“叩叩叩!”楚钰城目光一凜忙将手中的信纸收好,这敲门的人定不是他亲近之人,不知是不是杜锦邕派来的人。门外之人又敲了两下,见无人应答便轻轻地推门而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离开原清鸿房中的露儿。
露儿见书房中只有楚钰城一人,脸上本就不多的笑意瞬间便褪去,端着手中的托盘慢悠悠地走到了书案前,冷声道:“王爷,不知您是不是饿了,露儿给您熬了些银耳粥。”
“不饿!阿城不饿!”楚钰城的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那可由不得你了!”露儿嘴角露出了阴鸷的一笑,从托盘中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到了楚钰城面前,然后上前掐住楚钰城的下巴便要将粥灌下。
楚钰城大力地挣扎开她的钳制便向着门口跑去,却不想露儿一个空翻便挡住了他的去路,而她手中的那碗粥却是完完好好地一粒未洒,这功夫不是一日半日便能够练就的。
“王爷,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将这粥喝掉,否则奴婢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露儿缓缓地将粥递到了楚钰城的唇边,然后手下一用力便将那碗边死死地向着楚钰城的嘴按去,仿佛恨不得将楚钰城的满口牙齿按碎。
“哐!”地一声,露儿像是失去了支柱般软软地瘫倒在地,她的周围散落了许多花瓶的碎片,碎片上满是斑斑血迹。
“墨儿,你这算美人就英雄吗?”楚钰城轻笑着问道。
沐天赐没好气地走到了楚钰城面前,伸手轻戳他的额头怒道:“若是我不出现,你岂不是要任由这人伤你!你的嘴唇没事吧?”
“呵呵!”楚钰城淡笑出声,轻轻地将那只素手握到了自己的大掌中,挑眉道:“我知道,从我沐浴那是起,你便已经在房顶了,又怎会任由他人欺负我。”
“……”沐天赐腾地红了脸颊,他竟然早就发现了!
“墨儿,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为何这宫女自入宫以来便处处针对于我,而且她的武功貌似还不错。”楚钰城正色道。
沐天赐未曾言语,转身走到露儿的身边蹲下,然后便伸手去扯她刚刚的衣领,看得楚钰城满头雾水,不知她到底是在做什么。直到露儿那并不白皙的脖子全部露出来的时候,楚钰城整个人都愣住了,这露儿竟是个男子。
“阿城,这就傻了?”沐天赐挑眉问道。
“东楚又没说不让带侍卫,他为何要扮成这副样子?”楚钰城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