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临没搭理流风,转身就走。
“主子,主子……”
流风转身追上去,铁了心要讲:“上次您让属下去买茶叶罐,后来又亲自跑来这里,只为了给长公主修复她的发簪,还有以前的种种,这次您又为她挡剑,您明明就是在意长公主,每次见她,却一言不发,那您不说,她怎知您心里是怎么想的?”
“流风!”
祁夜临嗓音里带着几分怒意:“你被她收买了吗?”
“属下只是不忍心,看着您这般折磨自已!”
流风忍不住大喊起来,但喊完,他就慌了,“主、主子,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知错。”
祁夜临一手捧着木盒,一手摩擦着上次顾朝颜的发簪,下一秒他轻叹一声:“帮本王,送到长公主府。”
“您不亲自去吗?”
“不去。”
“是。”
流风点头:“那属下先送您回府,然后再把东西送去长公主府?”
“嗯。”
回去的路上,祁夜临一直在闭目养神。
实际上,他的伤口还未长好,走动之时牵扯到,会疼。
一个时辰后。
马车抵达慎王府。
“流风。”
“哎,雪雨,云雷,你们回来了?”
流风一拉缰绳,看到好久不见的同伴,高兴极了。
“属下见过主子。”
祁夜临从马车上下来,轻轻嗯了一声,便转身进府了。
“咋回事?”
云雷碰了下流风的胳膊:“主子,看上去不对劲呀。”
“这个……”
背后议论主子是大忌,流风挠挠头:“我先把主子交代的事情办完,反正你俩小心点说话,主子心情不好。”
“那你去吧。”
两人目送流风离开,便进府了。
“主子,这是您让属下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