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敖依慕如愿以偿,把自已想吃的菜都吃上,笑得眯起眼睛。
……
饭后,五个人凑在一块打叶子牌。其实是她们三个姑娘打,裴长渊靠在虞晚乔肩膀上,依偎着她,像是她多长出个脑袋来一样,偶尔帮她出牌。
祁煊怀里抱着小太子,也时常暗示穆云瑶接下来出哪张牌比较好。
她们两个本来就不傻,还有外援,把敖依慕欺负得不轻,一脑门都贴满了白条子。
“不公平!不公平!”
她龇牙咧嘴凶裴长渊和祁煊:“你们两个不能再帮忙了!”
裴长渊唇角上扬:“行。”
不帮,让她认清自已的实力。
暮春晌午,阳光像撒了把碎金子,把雕花游廊晒得暖烘烘。
叶子牌打得火热。
敖依慕只剩两个眼睛露在外面,能让她看牌。
廊外路过的小厮们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她气的把牌一扔,赌气道:“不玩了不玩了,根本就不好玩~”
“好好好,不玩了。”
虞晚乔跟穆云瑶相视一笑,跟着她把手里的牌放下,继而轻轻帮她扯下白条。
祁煊带孩子累了,见这边结束,他把人给敖依慕:“不玩了?那正好,你来带。”
敖依慕:“……”
牛马般的人生。
她讪笑两声,又拉着虞晚乔和穆云瑶:“算了算了,其实还是蛮好玩的,我们继续吧。”
……
玩了一下午,敖依慕感觉自已的灵魂飘离身体,太挫败,太没劲了。
她们散场。
虞晚乔和穆云瑶去逗孩子玩儿。
裴长渊单独叫敖依慕过去谈话。
她浑身没骨头似的,走路也不好好走,摇摇晃晃,随时能死给他看。
“干嘛?有事快说,没事我要回去休息了。”
裴长渊拧眉:“你打算在我府上住到什么时候?”
怪死皮赖脸的。
敖依慕登时恢复了精神,挺起胸脯:“嘿,我堂堂平南郡王,住你这儿!是给你脸!”
裴长渊:“是吗?那你挺不要脸的。”
敖依慕哑口无言:“……”
裴长渊伸出手,没废话:“交钱。”
敖依慕倒吸冷气:“有必要吗?哥们,你缺这点儿?”
故意找茬呢这人。
裴长渊语气平缓,却不容置疑:“你每天在我府上蹭吃蹭喝还白死皮赖脸地住下了不肯走。向你收点钱,不过分吧?”
敖依慕脸红:“这!这!”
倒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