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凭借着力气的优势把人牢牢圈在怀里,垂下眸,见苏隽鸣额前的头发几乎已经被汗浸湿,脸也是红得厉害,就已经是这样了还皱着眉,不乐意他碰。
他给苏隽鸣抹掉额头的汗,结果又见他扭开头,就是不让自己碰。
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主人怎么就不让他碰呢?
但这是也顾及不到那么多,顾医生说了要把湿透的衣服换掉,那就得换掉,全身都得换掉。
冬灼开始认认真真的给苏隽鸣换衣服,过程中难免听到这男人不满意的哼声,也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不高兴,也可能是他换衣服的手法有点笨拙,弄疼他了。
估计是,他就是掐了个腰都能红,主人的皮肤实在是太嫩了。
全身上下哪哪都白得不行,要不是因为发烧有点点透着红。
苏隽鸣已经烧的意识不清,他的脑袋抵在冬灼的胸口,任由着他换着衣服。其实这时候连面前是谁都已经不知道,只能隐约的知道有人在碰自己,出于潜意识的警惕与保护自己,咬上近在咫尺的胸口。
说是咬,但根本没有力气,就跟轻轻的啃一口亲一口差不多。
“……别抱我。”
冬灼正拿着衣服,看看哪边是正面,然后就感觉到胸口被啃亲了一口,他拿着衣服的手停在半空中,低头看了眼呢喃着胡话的苏隽鸣。
唇就贴在他的胸口,吐息滚烫,就这么无意识的一下触碰,就好像烧到了心脏上。
“……好烦。”
还有无意识的呢喃,那么轻,那么软,宛若柔软毛绒的小爪子。
主人这是在向他撒娇吗?
他就这样愣神了片刻,就看见苏隽鸣整个人往旁边歪倒,眼疾手快立刻把人抱了回来,赶紧把身上湿透的衣服给他
脱了换上干净的衣服。在看见苏隽鸣后背肩胛骨上自己的血液标记印记又开始发红,赶紧低头舔了舔。
“……痒。”苏隽鸣皱了皱眉,想躲开。
冬灼怎么可能会放开他,把他牢牢抱在身前:“主人乖,很快。”
印记很快在唾液的作用下渐渐淡去红色。
冬灼这才放开他。
大约是花了几分钟,才终于把苏隽鸣从头到尾都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稳稳地打横抱起他往楼下去。
外边的车已经准备好,雪狼保镖站在车后座车门前,护着他们上车。
一路上,冬灼就把苏隽鸣抱在怀里没有撒过手,甚至是到了医院也是不让其他医生护士碰。
顾医生见况也没说什么:“先赶紧去检查!”
病房里,护士正在跟苏隽鸣输液。
“昨天你们做了什么?有去哪里吗?”
“没有,从医院回来后我们就一直呆在家里,运动算吗?”
“什么运动?”
“引体向上,仰卧起坐。”
顾医生表情瞬间严肃了:“冬灼,你要知道他有心脏病,运动是适量,但是引体向上这种需要憋气肺活量的,很容易让他压迫到心脏。做完运动后他有没有说哪里不舒服?”
冬灼听到顾医生这么说眉头紧蹙着,面露自责:“他不可以做引体向上吗……”
那昨天他还笑话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