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到自己从北方战场离开为止!
唐宁以为凌厉跟自己上洗手间,已经极限。
但事实告诉她,她对凌厉的认识,似乎不够清晰。
亦或者说,这人为了防止自己闯祸惹事,已经变得毫无下限了!
看着躺在自己床边,睡在地板上的凌厉,见他很是自然的拉起被子盖好躺下,唐宁定定看了许久,却是说不出一个字。
说什么?
说这位大哥成功刷新自己的认知?
倒是站在床头的玺悠,津津有味看完凌厉做完所有动作后,忍不住望向唐宁,发出一声感叹。
“咕咕咕!”
小气主人,这家伙的脸皮,居然比你的还还厚!
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玺悠忽然觉得来这北方战场,是一件很好的事。
不来这一趟,它都不知道居然有人的脸皮,比自己小气主人还厚!
“小宁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师兄脸上有花吸引你?”
已经躺好的凌厉抬起手,拍拍她的床头。
“快睡。虽说咱们玄门弟子对睡眠的需求,不像普通人那么大,但早睡早起对身体还是好的。”
月光透过窗纱打进来,借着微弱的亮光,可以看见凌厉拍着唐宁床头的手的手腕上,似乎缠着一根绳子。
半个尾指粗细,沿线鲜红,很是扎眼。
红绳一头缠在凌厉右手手腕上,另一头……
顺着绳子寻去,却是绑在唐宁做手手腕上。
“哎~”
看着凌厉右手手腕的红绳,唐宁长长叹了一口气,认命往后一倒,直接躺了下去。
听见她这声叹息,打地铺睡在地上的凌厉却是勾起嘴角,笑了出来。
果然,想要制这丫头,就得比她更不要脸,更不要形象才行。
望着上方惨白的天花板,耳边是不时从窗外传来的古怪声响。
听起来像怒吼,可认真一听,又觉那是痛嚎。
再想细听边人的时候,那声音又像极了悲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