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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傅宵权冷着脸道,“我那时认错人了,从没喜欢过她,你别听宋时瞎说。”
唐玉诧异地问,“好端端的容容模仿梁盈干什么了?就算你看不出什么,盛哥跟了你十几年,他也看不出来吗?”
傅宵权道,“徐盛早回北城了,容容的变化他没看到。”
傅宵权多年前就忘记梁盈这号人了,加上天天跟容槿早见晚见,他确实没发现这问题,“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模仿梁盈。”
“可能不是模仿。”骆斯琪冷不丁出声。
见傅宵权两人朝自己来看,骆斯琪回忆道:“我上次去k国除了拜访王室寺庙,还去小寺庙走了一圈,我听k国人说他们那有个养蛊术,可以把死去人的灵魂移到活人身上,实现借尸还魂。”
她说完车内足足静了一分钟,傅宵权跟唐玉都是一副错愕的表情。
还是唐玉先打破沉默,乐得不行的说,“上面都说了要破除一切封建迷信,你一个军人,怎么还不信唯物主义?”
“不然好端端的,容容为什么就变了个人?”骆斯琪问。
唐玉摸着下巴,沉思后说道,“人的大脑因为要接收信息,把信息分类储存,再把不好的信息删掉,所以精神方面很脆弱……”
“我们没研究过人脑。”傅宵权打断他的长篇大论,“说点我们能听懂的。”
唐玉说,“说通俗点就是,我认为容容大脑受某些药物的控制,加上时常看到梁盈的相关信息,混乱的大脑自动将她看到的那些信息归类成她的记忆,潜移默化下容容就以为自己是梁盈……”
骆斯琪还保持怀疑态度,她道,“我知道一些药物可以影响人的大脑神经,让人心悸做噩梦,把看到的陌生人自动变成恐惧的人,但容容的情况明显不是,她是完全变成了梁盈。”
“也是受药物的影响。”唐玉扬了扬下巴,眉间带着骄傲,“我曾经可是脑外科医生,三篇脑研究相关的论文上了sci,nature。”
“养蛊术真要这么牛逼,那位k国老国王不是疾病缠身吗,他怎么不早点死了去借尸还魂?”
“果然学医的。”骆斯琪道,“你把我怼的说不出话了。”
自从知道curbeotion(情感抑制剂)这种影响人情感的违禁药的存在,唐玉现在说的这些,傅宵权都信。
傅宵权也明白有人暗中搞鬼,他和唐玉说,“一会我带容容去医院。”
“别去了,检查也检查不到什么。”唐玉摆手道,“药物导致大脑变得混乱,又不是肿瘤,就算拍片也看不出什么。你把容容带去人少的地方休养,隔绝她跟外界的接触,她看不到那些新闻,也没有药物的影响就会恢复正常。”
“这地方你知道就行,什么都不用跟我们说。”唐玉补充道。
傅宵权嗯了一声。
从车里下来后,骆斯琪和唐玉说,“我原来觉得你除了有钱,挺蠢的没什么优点,现在我对你改观了。”
“你这话也太伤人了。”唐玉伤心道,“我就算没权哥他们那么聪明,不也很帅吗?就因为我长得帅,当初我老婆才对我一见钟情。”
“我听到了。”傅宵权从车上下来,关了车门,“进屋我就把你原话说给沅沅听。”
“权哥你这就不厚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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