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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酒,傅宵权问他,“你怎么处理?”
“如果你六岁时,全家被活活烧死,你每晚都做同一个噩梦,痛苦不堪。”宋时反问他,“你觉得好受吗?”
“当她杀了我全家,把我当棋子玩的团团转,这个仇,就没有化开的一天。”
“杀人就得偿命。”
傅宵权闻言,眉头终于松动了。
他拿起酒,主动给宋时倒了一杯,“你去d国查查,裴修宴是不是在那出生,怎么跟容槿认识的,我总觉得他来这有什么目的。”
“不去!”宋时直接拒绝。
“你聪明,用谈生意的幌子去d国,没人会怀疑。”傅宵权道,“我要走得了,就不会找你谈了。”
宋时手朝唐玉那指了指,“他不是人吗?”
傅宵权瞥了唐玉一眼,嗤笑道,“他太蠢了,只适合当医生,其他活干不了。”
唐玉,“……”
傅宵权又从烟盒摸了根烟,点燃,递向宋时,“你不说很喜欢容槿吗,想看着她被裴修宴带走?”
几秒后,宋时夺过烟抽了一口。
“d国我去,但是为了容容。我也想看看,这个裴修宴是何方神圣,不声不响的出现在容容身边。”
傅宵权嗯了一声,“需要什么,随时给我打电话。”
唐玉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哈哈笑起来,“你们真的太搞笑了!到时候把裴修宴踢出去,容槿又跟另一个男人结婚了怎么办?”
两个男人阴沉沉的眼神朝他杀了过去。
“我错了错了,是我嘴贱!”唐玉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举起白旗。
这两人,他是谁也打不过。
这时,一个服务生敲敲门进来,走到傅宵权身边,“傅总,容小姐来酒吧了。”
傅宵权皱起眉头,“就她一个吗?”
“不是,还有个女人跟容小姐一块来的。”服务生说,“两人在a88卡座喝酒,我进来跟您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