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鞋,他给她倒了杯水,问:“温琰过来了?”
季烟还陷在刚才那通电话,啊了声:“他比你早两天过来的,看项目进度。”
王隽点头。
喝掉半杯水,季烟还是有些不在状态的样子,王隽正想问她,她先一步说:“你有工作吗?”
他摇摇头。
她说:“那出去玩?”
两人换了衣服,出门。
按着季烟做的游玩攻略,他们总共逛了一天半,到了第二天晚上,季烟评价道:“这个周末过得不错。”
王隽说:“以前的周末过得不好?”
“那倒没有。”
以前的周末过得也是极好的,但相比这个有他在的周末,就显得单调苍白了些。
不过,这不该是他知道的事。
回去路上,路过一处小摊街。
时间还不是很晚。
季烟拉着王隽过去看小玩意。
王隽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好像这次过来,她变得更生动了些,比如现在,她会主动抓他的手了。
他无声笑了笑。
季烟看来看去,挑挑选选,最终选了两只玩偶。
都是鹅。
看着呆呆的。
王隽不解:“这有什么好?”
季烟笑眯眯的:“解压,你不觉得它看着很好笑吗?”
好笑和解压是一回事吗?
季烟说:“看着它我就想笑,笑了我就能暂时忘了工作的烦恼。”
很逻辑闭环的一套说辞。
王隽买单。
季烟说:“你怎么买单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王隽没在意:“还想买什么?”
她摇摇头,抱着两只呆头鹅,说:“不用了,够了。”
人不能贪心,东西不管多,有一样是代表着不同的意义就够了。
他们打道回府。
这晚他们不像前几晚的相拥而眠,而是相互缠绵。
许是分别在即,下次见面不知是什么时候,他们都格外珍惜这个夜晚。
次日,季烟按时醒来,王隽已经起了,正在做早餐。
她说:“你的飞机在九点半,我早上有会,不能去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