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书说:“谢谢就不必了,不过我倒是有个问题困扰了好多天,你帮我解答解答。”
季烟直起身,还在抹眼泪,也没太在意,说:“您想问什么?”
季砚书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笑着,淡淡问了一句:“王隽就是那个wj对吧?”
季烟手愣在半空,傻眼了,眼泪滑落脸颊,看着很是滑稽。
季砚书帮她擦掉,说:“还感动吗?”
母亲什么时候也这么腹黑了??!
季烟咬着唇,要哭不哭的,哀怨地看着她。
季砚书说:“还不想讲实话?”
左右她已经把人带回来了,季砚书也带着王隽去见了亲戚,总不能再棒打鸳鸯。季烟头一铁,揪着手里的纸巾,不管不顾地说:“是他。”
季砚书看了她一会,起身去把门关上,再回来坐在季烟对面,说:“和我说说你和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季烟自然不能把两人曾经是炮友一事如实说,如若说了,季砚书怕是会当场疯掉。
她抹去了一些细节,只说:“我暗恋他,他一开始对我没意思,是我死缠烂打,才把他拿下。”
“就这么简单?”
“那不然呢?”季烟脸不红心不跳,擦掉眼泪,说,“同一个公司的,又明确禁止内部恋爱,他位置比我高好几个级别,总不能陪我冒险。”
季砚书顿时笑了,点了下她的额头,说:“那后来他又怎么愿意陪你冒险了?”
闻言,季烟笑得跟一朵花一样灿烂:“谁让你女儿魅力大,他后知后觉爱上我了,然后非我不可,对我死缠烂打。”
“你倒是自信,知不知道羞?”
听这话,季烟知道母亲这是信了她的说辞,大大方方地说:“从小您就叫我做人要自信,遇到任何事,不管错对与否,先把腰杆挺直了再说。”
季砚书还是不放心:“他欺负你没有?”
“我能让他欺负吗,是我欺负他还差不多。”
季砚书总算放下心,说:“深城不远,有矛盾了,受委屈了,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打给你爸也行。”
季烟笑着:“过去给我撑腰吗?”
“不是。”
季烟一怔。
季砚书说:“有矛盾了,受委屈了,就分手,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没必要遭那个罪。”
季烟彻底懵住:“可是您之前不是还催着我赶紧带人回来?”
季砚书说:“那是以前,我现在想法变了。”说到这,季砚书又是一副恨铁不成钢,“谁让你先喜欢他的?他要是先喜欢你,我肯定过去给你撑腰,现在你先喜欢他,我还有必要给你撑腰吗?”
都什么理论,季烟笑着,很真诚地说:“妈妈,谢谢你。”
季砚书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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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家里静悄悄的,季烟看楼道都没有人,轻声合上自己的房门,拿着手机走到隔壁的房间,叩了叩。
叩第一下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
王隽刚洗完澡,见是她,握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来,他一身的清香味,季烟凑到他身上去闻,刚想说这是她以前最喜欢的沐浴露的味道,一个字还没说出去,就被王隽压在墙上,随后,他的吻落下来,细细密密的,将她拥个满怀。
他身体很烫,季烟刚摸到他的腰,手立即收回来,他就在她耳边笑,沉沉的,还有些沙哑:“过来干吗?”
季烟揪着他的衣角,说:“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