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渊去领了自己的成绩,不高不低刚刚好过线,那些先生们也放了他回去。
此刻青山书院下山的路上十分清净,柳渊在车内闭目养神。行至半路,车忽然停住,柳渊还未来得及询问,便听到外面有人道:“可、可是柳二公子?”
柳渊挑开车帘,疑惑道:“李公子?”
此刻,李赋正站在车外,此刻天已经冷了,但是他头上全是汗,气喘吁吁的样子,前后也未见其他车马,显然对方是徒步跑到这个位置来的。
“柳、柳二公子……你快去救人……”
李赋明显着急,一着急想说的话更加说不出来,柳渊立刻伸手道:“先上车!”
李赋立刻点头,上了车后,朝车夫道:“去眀西楼。”
车夫看了柳渊一眼,得到柳渊肯定后,立刻催马扬鞭,朝着眀西楼的方向而去。
在李赋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柳渊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五皇子那边铁了心要严家进退两难,在他们知晓严家已经替严婉儿说定了亲事之后,便动了向定亲之人下手的想法,只要严婉儿未出嫁便落得一个克夫的名声,他们蒋家再施压一二,严家自然会向他们低头。
这一切当然都不是当着李赋的面说出来的,只不过那时候五皇子与其他公子吃酒,李赋候在外面,他听力极好,正巧听到了此事,便连忙来青山书院将此事告诉柳渊。
“我原想、想去严家,但、但担心严家不信我,所以、以只能先来找柳二公子你了。”
“那怎么要去眀西楼?”
“与严家三姑娘定、定亲的公子,此刻就、就住在那里……若不快点,我、我担心……五皇子的人,已、已经过去了。”
柳渊在心里估量了一下时间,开口道:“齐叔,你将马匹解下给我和李公子,马匹拉车还是慢了些。”
齐叔听了忙拉停马车,按柳渊说的去解开马匹绳索。
而另一边,眀西楼。
“掌柜的,”一男子朝着眀西楼掌柜彬彬有礼道:“我们是严家的家丁,来请严老爷好友之子周公子往府上一叙。”
掌柜一听,立刻笑了起来,这几日严家来请这周公子已经好几次了,不过今日倒是个生面孔,不过每次他们给的跑腿费都挺多,掌柜很是乐意替他们跑这个腿。
“几位官爷稍后,小的这就去请公子。”
等柳渊赶到眀西楼的时候,那个周姓公子已经没有了踪影。
“人往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