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前,静静地看着我,眸眼中尽显疲惫,可又密布柔情。
我们……终于还是出来了吗?
子一阵泛酸,紧接着泪水就涌了上来:“倾玄,你……”
我突然想起,他受了伤的,而且他现在状态也不是很好。难道是他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治伤吗?
“无妨,”他伸手轻轻盖住我的唇,低声道,“我就是想等你醒过来。”
我一愣,只觉一股暖流顺着他的话语缓缓流入我的心间,暖暖的,莫名的感动。
我点点头:“那我醒了,你快去治伤吧。”
我不想看到他这样恹恹的样子。我难过。
“嗯。”他只淡淡应了一声,但始终未动。
而且我注意到,他的神情一直很奇怪,不像是平常那种很冷的表情,也不是很温柔的那种,他就是那样一直静静地看着我,像个木头一样。
“倾玄,你怎么了?”我有些疑惑。忍不住抓住他的手,问道。
他的手太冷了,就像刺人的冰块,我刚触碰到就没忍住缩了回来。然后才颤颤地再握住他。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笑了笑,转而躺到我身边来,有些轻挑地道:“想陪娘子睡觉了。”
我脸‘刷’地一下红了,红着脸别开头,我没理他。
“娘子。”他伸手将我揽进怀里,下巴蹭着我的额头,轻声道,“夫君决定带你做一件大事。”
大事?我怔了怔,抬头看他:“什么大事?”
“到时你就知道了。”他扬唇一笑,探头过来就吻上我的唇,手探上我的纽扣处,开始解我的扣子。
我挣扎着推开他,有些恼怒:“你不需要治伤吗?”
现在的他,不仅脸白的吓人,嘴唇也是干得吓人。本来不像鬼的一个鬼,看上去真的像鬼了。
可他不听啊,揽过我的头,他柔声开口:“乖,你现在就是在给为夫治伤。”
说着,他过来吻我,薄唇在我唇上细细浅尝,手缓缓脱落我的衣裳,动作极为轻柔。
就这样,被他连哄带骗,我就又入了他的套。
一丝不挂的两个人,就这样相视而对。他倾身压上来,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而后才问:“娘子可准备好了?”
脸一下涨得通红,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过头不说话。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这等于是白问好吗?
可他却只抽了抽嘴角,而后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一旦开始了,中途就不能停下,娘子要切记。”
“为什么?”我不解。
“因为会伤到你,也会伤到为夫。”说完,他不等我说话,冰凉的唇就覆了上来。
手从我脖颈处一直往下。他轻挑地拂过我的每一寸肌肤,让我浑身酸软,无从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