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延只是在家里待了两天,又是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留下了一张纸条,然后走了。
这次他走了以后,夫妻俩何时才能见面,就只是个未知数了。
当顾家老二夫妻俩都说自己的女婿回来要来看看的时候,却又被告知女婿已经离开了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女儿是不是有事瞒着自己。
于是顾老二就直接问自己的闺女。
“闺女啊,乖乖,你老实的告诉你,你丈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了,不然他怎么不敢见我们才待了两天就走了,你弟是这样子,如果你受了委屈可一定要告诉我们,你住在这里相当于住在娘家,我们都是一个村的,没什么不能说的。”
他们在院子中的谈话,没想到隔墙有耳被刚好来找顾乐悠的杨氏听到了,所以就添油加醋的往外一说,没想到才多大火的功夫,整个村子就传遍了。
“你们听说了没,顾家老二的女婿,在外面有女人了,所以才会抛妻弃子,回来才两天就走了,以前看着那女婿挺正直的一个人,没想到背地里去干这样的勾当。”
“真是可怜乐悠那个丫头,要在家里守活寡呀,明明有丈夫,可是丈夫却看上了其他女人。”
“谁说不是呢,我就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怎么一个大男人自己家媳妇都生了闺女了,还不如在家好好的守着媳妇还往外跑,一定是在外面还有个家,只是外面那个家的媳妇,不允许他回来这么久时间。”
一时间关于路延的流言四起。
这流言听在耳朵里,实在是刺耳,所以顾老二派自己的媳妇儿去跟女儿说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女婿怎么在家住了两天就走了?难道其中真的有猫腻,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女婿在外面有人了。
假如说当真是那样,那真的是真人不可貌相了。
于是林氏怒气冲冲的赶往了女儿家。
这件事顾老二一个做父亲的去询问不太合适,只能由林氏这个做母亲的来问。
顾乐悠看着母亲这来势汹汹的样子,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阿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肚子气啊?谁惹你生气了?是弟弟吗?”
“是你们夫妻俩呀,你家相公是怎么回事?在家住了两天就走了,难道是你们还是我们对他不好吗?”
“我家相公他找到活了,出去干活去了,一时半我回不来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们是生他的气了吗?”
林氏从闺女手上接过外孙女,然后问道:“你怎么这么冷静,难道就没有听到外面的流言蜚语吗?”
顾乐悠因为丈夫的离开有些不开心,她现在有点怨恨,对方居然选择了不辞而别,就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简单的几个字,告诉她,要等他回来。
他现在就犹如之前他们说的那种傻媳妇等汉子一样一直等啊等这次好不容易等了他回来就坐了两天又走了,难道他心中的大事不比他自己这个小家重要吗?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的一个男人也许当初自己是看走了眼吧。
可是当初那样的形势所迫,她也只能那么选择。
林氏见女儿不为所动,只好把外面的流言蜚语都讲给女儿听了。
“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讲你丈夫的吗?都说他外面已经有了女人才把你们孤儿寡母抛弃的这个小山村里面不再回来了,这次回来就是跟你告个别,然后才走的你。这一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他们外面讲的可难听的很,都传到我和你爹的耳朵里了。”
“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你和爹不要相信,如果我的丈夫真的在外面有别的女人的话,我也不会哭,也不会闹,会安静的和他分手,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一刀两断,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听到闺女这么决绝的话,他们都断定自家女婿有问题了。
不过冷静下来的顾乐悠问道:“这是我们家里的家事,别人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到底是听谁说的。”
林氏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从谁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这件事还得出去了解个清楚,要不然会传出方圆百里。
于是她把两个孩子让林氏带了回去。
她去村里打听一下是谁传的谣言。
经过一番打探,她终于知道了。
原来又是大伯母搞的,她是他们家不散。
现在阿奶的情况好多了,她可以去大伯家闹什么闹。
顾乐悠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转身朝着大伯家走去。一路上,村民们的目光纷纷投来,那些窃窃私语如芒在背,可她此刻满心只有一个念头:找大伯母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