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已经登报寻人;希望女儿看到后;赶快回来;可是几个月过去;仍旧杳无音讯。
韩哲勋现在是自身难保;怎么可能有精力管妹妹的事儿;自己的妹妹又阴险;又狡猾;多半不会出什么大事;何况汉城也没有女人的尸体被发现;所以他肯定妹妹出国了;因为自己不肯帮忙绑架桑晓婉;赌气不回来了;他猜测妹妹还不知道桑晓婉已经死了;如果知道了;一准会坐飞机赶回来。
劝解着父亲;不要担心;父子两个上了车;车子慢慢地开走了。
商会的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黄埔夜澈叹息地倚在了椅子里;闭着眼睛良久深思着;他在考虑今后的生活;一想到这些;寂寞再次袭来;他的眉头渐渐紧锁;悲伤也涌了上来。
有些感觉没有办法挥去;一旦深爱了;就算时间也只能抹去浮在表面的痕迹;隐藏在深层里的里面的伤痕仍旧在阵痛着。
“晓婉你怎么舍得离开我?”
哀声地叹息;黄埔夜澈吸了一口气;他又掏出了一支烟;点燃了;将自己完全笼罩在了烟雾之中。
*************一年以后**********
一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桑晓婉也死了一年;韩熙贞也失踪了一年;两个不可能有交集的女人;任谁也猜不透这种死亡和失踪之间的关系。
黄埔夜澈的事业前所未有的辉煌;他是个天生的经营者;韩家因为黄埔夜澈不再打击报复;也稍稍有了缓和;韩先生怕儿子将家败了;只好再次出山;协助儿子处理韩家的企业;韩先生和韩夫人也是黄埔家的常客;他们来了;只是看看孙子;但是没有人向森森提及他和韩家的关系;因为森森根本不会接受。
韩哲勋不再随便结交女人了;他想给儿子一个好印象;希望现在改变还来得及。
见了森森几面;韩哲勋才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一个家;完全的家;有妻子;有儿子;温暖融合;可那似乎是一种奢望。
黄埔雅静一直没有从美国回来过;听说她在读取美国的硕士学位;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容易被哄骗的小姑娘了。
黄埔夫人仍旧张罗着给儿子物色可以替代桑晓婉的女人;这次她长了个心眼儿;专门找和桑晓婉”格、长相酷似的韩国女人;这样儿子才可能不会排斥得厉害。
但儿子似乎已经死心了;谁也不看;让她十分发愁;黄埔夜澈还年轻;不会这辈子就搭在那个女人的身上了吧?
这一日;黄埔夜澈的车缓缓地开进了别墅;尹成民拉开了车门;黄埔夜澈走下车;一年之后的他已经习惯了没有桑晓婉的日子;他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孩子;所以学会了在沉默中思念;工作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夜澈回来了。”
黄埔夫人远远就迎了出来;一脸笑容;那笑容的里面还隐藏着什么神秘的东西。
“你怎么又来了?”
黄埔夜澈有点不耐烦;他的妈妈真是个麻烦;总是在他的耳边絮絮不止;虽然他不予理会;也听得够了;这次出现;不知道又要打什么鬼主意了。
“怎么这么和妈妈说话;妈妈是不放心你才来的。”黄埔夫人很无奈;儿子似乎对她十分敏感了。
“我是成年人;还是个父亲;不是孩子。”黄埔夜澈知道自己的语气重了;但是妈妈这样频繁的骚扰;让他丧失了所有的耐心。
“其实这次来呢;妈妈是像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黄埔夫人试探着。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黄埔夜澈直接断了妈妈的念头。
“哦哦;你是正常男人;怎么会对女人不感兴趣;你都当了一年多的和尚了晓婉”黄埔夫人马上打住了;她避免在儿子面前提及桑晓婉的名字。
黄埔夜澈的脊背有些僵直;他冷冷地看向了妈妈;才一年而已;她想让他就这么忘记了晓婉吗?他真的做不到;也不能接受任何女人;因为晓婉会嫉妒;他的心也因晓婉的离去;冷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孩子也需要一个妈妈;毕竟他们还小。”黄埔夫人解释着。
“随便你怎么想;我要去洗澡;你的客人就打发了吧。”
黄埔夜澈懒洋洋地向客厅走去;晓婉两个字;他的心仍旧猛跳着;隐隐的疼痛侵袭了他;那种疼偶尔被牵动了之后;仍旧痛彻骨髓。
镇定了一下精神;他的脚迈进了客厅;这时;一个年轻的韩国女人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她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长发披肩;盈盈而立。
黄埔夜澈先是一愣;接着眉头蹙了起来。
这个女人的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