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还是失败了。
闹过一回,再度开工的时候,顾锦瑟买了五六车的炮竹,响了一上午,对面的书生学子都趴在墙头看热闹。
他们趴在墙头,顾锦瑟叫人运了一船炮竹过去,搁在书院门口,噼里啪啦又放了起来,书生们都被吓的缩回了墙下。
很快,书院管事前来驱赶,一股脑地将人都赶走了。吞吞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将炮竹点燃了,直接丢到墙内,登时间一片惨叫声。
吞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次就够了,她立即带着人回去。
顾锦瑟坐现搭的竹屋前,躺在躺椅上,摇摇晃晃,脑子里思索着怎么给男学找些麻烦。昨日的事情非桑老头莫属,人家都欺上门来了,车夫被打得今日起不来,自己岂可畏畏缩缩。
思索一上午后,炮竹也放完了,顾锦瑟问吞吞:“有烟火吗?”
“有啊,您要,我就去找。”吞吞说道。
“去找一些过来,另外,找些伶人过来弹琴。”顾锦瑟思索着,笑得亲切可人,毕竟使坏不是一件难事。
吞吞也笑了,“桑老要气死了。”
“气死就气死,明年就是春考了,眼下正是关键时刻呢,闹一回,让他知晓我不是吓大的。对了,再喊些吹唢呐的过来,就说我喜欢听。”顾锦瑟比任何人都知晓唢呐的威力,唢呐一吹,响彻千里。
吞吞让管事去办,自己不敢离开顾锦瑟。
村子里就有吹唢呐的,喊了几人过来,工钱丰厚,茶水果子充足,一吹就是半日。
桑家书院的管事在门口看了又看,来回跺脚,让人过来商议,吞吞说道:“我家姑娘喜欢听,关你们什么事了。”
言罢,她朝着吹唢呐的汉子们挥挥手:“声音大一些,我家主子喜欢。”
管事急得跺脚,顾锦瑟幽幽笑了,捻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
第二日,唢呐继续,又添了几方大鼓,村民们都出来看热闹,顾锦瑟备足了茶水瓜果,于是乎,山歌绕梁,一重接着一重。
接下来两日,顾锦瑟没有去,听闻也是极热闹。
明祎找到了道士,顾锦瑟却说道:“急甚,放在地牢里看着,我还没玩够呢。”
“你要闹什么?”明祎哪里知晓她这几□□疯一帮学子的行径。
顾锦瑟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明祎大同学被她这番举止搞得发懵,顾锦瑟却掐着她的脸颊,一副得意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