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主事,刑部尚书不会见你的。他很忙,你明日成亲,该回去安分些。你身上的毒素还未清除干净,一气之下毒发了……”
顾锦瑟气得攥住她的手腕,生拉硬拽地将人拉到殿前的树后面……
内侍长惊讶,忙去禀报陛下:“陛下,顾主事在欺负明相。”
皇帝气得心口疼,闻言后抬首问:“怎么欺负?”
“臣也不知,就是拉到气急败坏地拉到树后去了。”内侍长拿手比划着,“这么拉、这么拉……”
“那是欺负吗?那、那是用她们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皇帝拍桌。
内侍长默默地退了下去,皇帝恨铁不成钢,“朕知晓你没有过,但你也该见过朕和皇后那样吧。”
内侍长想了想,说道:“臣未曾见过您与皇后,倒是见过您和那位在树下拉扯。”
那位是谁,皇帝心知肚明,深吸一口气,指着门:“滚出去、用滚的,朕一月内不想看到你。”
内侍长莫名其妙地得了一月假期,心中郁闷,出门已然不见树后两人。
明祎脖子疼,出宫的路上都捂着脖子,同僚遇见后都发出友好关切的询问。
“丞相,您怎么了?”
“明相,您的脖子怎么了?”
“睡落枕了吗?”
顾锦瑟在旁冷哼哼。
出了宫门,两人各回各家。明祎回府待嫁,顾锦瑟去刑部找刑部尚书掰扯律法。
去了刑部才知尚书不在,她去找早上的主事,主事明确告诉她:“罪不至死,流放千里,永不回京。”
顾锦瑟追问:“霍家为何连坐?”
“霍寂就一人,妻妾都死了,没有连坐。此案王莨是漏网之鱼,您将鱼儿找回来了,此案也算圆满。”主事说道。
顾锦瑟掰扯不出自己想要的结果,落寞回到顾家。
虞家舅父忙前忙后的照应,因为明祎的缘故,各大世家都来送礼,几乎每家都来了,上至王爷,下至各部小吏,能送的都来了。
顾锦瑟回府后,家里热闹喧天,舅父拉着她问:“你大清早去哪里了?”
“处理些小事,都解决了,舅父,您辛苦了。”顾锦瑟揖礼道谢。
虞舅父摆摆手,“哪里,我瞧见了许多达官贵人,日后混个脸熟。倒是有一处奇怪,威远将军府送来一份奇怪的礼物。”
顾锦瑟心里咯噔一下,舅父不知京城里的旧事,只怕不知明相与威远将军府的事情。
“我去看看,您去忙其他的事情,不要与阿娘说了。”
“好,我就是随便看了一眼。”虞舅父乐呵呵的去忙其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