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你五房把三房四房匀给你的漕运份子理出来,交给你大哥。”
“父亲,这事您直接和孩儿说就行了,何须如此。”
“吃进嘴里的肉,谁愿意吐出来。”小包娘子撇嘴道。
“噔噔”
靖海侯夫人坐了下来,敲了敲饭碗,意思是让潘大娘子继续夹菜。
“哭什么?哭丧?算了,我用不起你这样的儿媳妇,你去祠堂跪着吧。”
靖海侯夫人看都没看潘大娘子一眼继续道:“大家吃,别被她弄得没了胃口。”
呼延海胸膛起伏不定的站了起来:
“吃?”
“吃个屁!”
“哐!哗啦!”
“啊!”
呼延海一脚把饭桌踹翻后,没理会别人,径直牵着潘大娘子的手离开了此处。
“你这个孽障!逆子!”
“混账东西,你要去干什么?”
呼延海停下了脚步道:
“我去祠堂跪着。”
“你们这对造孽的公母,等我上疏宗正司,治你们不敬亲娘忤逆婆母的大罪!”
“母亲自去!看是你的奏疏重要,还是陛下的差事重要!”
“你!”
正要往外走的时候,一个妇人被人搀扶着来到了厅中。
语气凄厉的喊道:“姑姑,姐姐,咱们家主君被人抓走了!”
“什么?”
“谁敢抓咱们家哥儿!”
这位汝阳侯府的大娘子,看着厅中的一片狼藉也是有些被惊到,不知该问呼延家发生了何事,还是该说自家事。
呼延海正要继续离开去祠堂,却被潘大娘子拉扯住了。
看着自家娘子看热闹的眼色,呼延海横了厅中的那帮人一眼,随即停在了门口。
“你慢慢说!”
“呜呜呜,今日主君没回府,亲兵小厮也没回来报信,所以我就派了家中管事去营门外问。”
“结果,天武军驻地已经封了营门,根本进不去出不来。”
“这管事也算机灵,使了银钱问了问宣化门和东水门的兵卒,这才打听到咱家人被宫里金甲金枪的禁卫给捆着,进了城里。”
说着这位大娘子就哭了起来。
靖海侯夫人神色惶然的问道:
“这这这,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有人眼红咱们汝阳侯府升迁,恶意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