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支簪子和镯子戒指什么的,女儿没戴。您放心了吧!”
华兰说完继续道:
“您还想躲着祖母,真是。”
“我!我这不是怕你不好意思说么!对了!徐家的棉花”
“娘!我才进门几天!”
看着有些气恼的华兰,王氏赶忙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就是你。算了,咱们吃席去吧!”
“徐家的棉花和其他生意,你说,你婆母告诉你了?”
下午,
听着盛老夫人的话语,华兰低着头,双手握着看着老夫人的手,似乎在研究者老夫人手背上的纹路。
“嗯?华儿?”
“说了!”华兰依旧低着头道。
“这才几天。”
“婆母说,我是长在您身前的孩子,定是差不了的,所以昨天当着大嫂就和我说清楚了。”
“嗯,这么看来载端媳妇也是不错的。”老夫人道。
“嗯,除了刚才您看到的首饰,婆母还给了点和白家、梁家买卖的干股银钱有些多,孙女心里发慌。”
听着华兰的话,老夫人笑着道:“有多少,让祖母听听。”
华兰抬起头,在老夫人耳边说了个数字,老夫人听完也有些惊讶道:“是,有些多了。”
“刚才母亲问,我都没说。”
“这是为什么?”
“婆母说,这是徐家的小秘密,孙女不是有意瞒着母亲,要是盛家需要银钱孙女也不会吝啬,就是怕她”
“怕你母亲走漏了风声?那你还告诉我?”
“祖母!您不一样!而且您还姓徐呢。”
“哦?”
“婆母还说。”华兰红着脸看了一眼老夫人。
“说什么?”
老夫人好奇的问道。
“说,生个孩子不管男女就继续给。”
说完,华兰害羞的伏在了老夫人腿上。
“那,你要生几个?”
“祖母!你!不理你了!”
下午的时候,华兰和载章二人回了曲园街。
华兰看着喝的有些多的载章:
“父亲怎么让官人喝这么多?也不知道心疼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