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带上来。”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朕不要废话。”
“启禀皇上,云南参将陈锦所部,四战四捷,扫平反贼三大营里的敢死营和飞天营,云南各地土司地主官员纷纷响应,应者如云,如今云南只剩下贼首岳凤蜗居一方。只等与朝廷大军汇合,云南便能天下太平了。”那信使一路奔波疲惫异常,但仍强打起精神回到。
景泰帝第一时间带着信使去了大明宫,又禀告了一次。
“父皇,不知陈锦所部立下大功,该如何赏赐?”
“皇帝,云南不是还有个贼首未除吗?等云南平定再一同封赏吧。不过,这个陈锦是什么来头,皇帝知道吗?”
“这个儿臣也不清楚。恐怕得去吏部和兵部去找找。”
“戴权,你欲言又止,知道就说吧。”
“回太上皇,这陈锦之父原来为荣国公贾代善挡刀而亡,之后荣国公就带着陈锦习武艺学兵法,待他甚是亲厚,后来更是把三女贾娟嫁给他,再后来他就一直在云南了,一路立功十八年从千总升到参将。”
“戴权,着人送些贡品给荣国府,去吧。”
话说这天,贾政刚下回家,还未坐下,便听小厮来报,宫里大太监戴权来了,贾政急忙命人通知了贾母并贾赦贾琏夫妻,就急匆匆命人准备香案。
“太上皇说了,老太太年事已高,不用跪了。”戴权上前扶起老太太。
“太上皇旨意,贾府为国尽忠,朕心甚慰。特赐绫罗绸缎十匹,各色上贡水果各一筐,以及金银珠宝一箱,白银一万两。”说着招呼小太监们抬上来一箱箱的赏赐。
“老太太,太上皇听说令姑爷陈锦在云南四战四捷立功无数,特意命老奴来赏赐府上。以后啊,您家姑爷说不得又多一门爵位呢。”戴权一脸微笑。
“老身谢谢太上皇赏赐。不怕公公笑话,我倒不指望他弄个爵位,我只希望他啊,平平安安的就好。”老太太对着皇宫遥遥一拜。
“戴公公一路辛苦,可有时间在府上吃点酒席?”贾赦从袖口掏出来一千两塞进戴权手里。
“不必了,咱家还得回去伺候太上皇,就先走了。”戴权到手一千两银票,喜不自胜。
“老太太,太上皇赏赐这么大的喜事,咱们家是不是应该乐呵乐呵。”
“还是是凤丫头聪明,不愧是我心理的蛔虫,咱们在家摆了酒,请了戏院在家连唱二天,对了,把东府珍儿蓉儿他们一家子也喊上。到时候他们爷们吃他们,咱们女儿家的就陪我吃酒看戏,好不快哉,对了,就这些水果,各房都发点,沾沾喜气,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老太太,您可瞧好吧,我呀,一定给您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说着王熙凤并着人吩咐下去了。这边等人凑齐了,才知道。
原来是二代荣国公贾代善的三女贾娟,头些年嫁给陈锦,然后一家去了云南卫所,因为相隔甚远,所以这些年来,也只是与府上偶尔书信来往。前几次寄信来的时候,说是镇压土司有功,被封为参将,麾下五六千兵马。
“好好好啊,我们贾家总算我人拿的起兵权了,虽不及祖上十一,也总好过我们闲置在家。看这情势,后边等完结了一块封赏,指不定能赏个爵位呢。”
贾赦颇感高兴。
“是啊,三姨夫这些年统兵在外也不容易啊,云南本来边疆之地,离京城山高路远,至今都没功夫回来探亲,这回好了,估摸着要在京城长住了。”贾珍也感叹着说到。
“是啊,回头三妹住在京城,以后就好多了。”这是贾政。
等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听说陈锦端掉了叛军二大营的时候,顿时五味成杂,直后悔自己没有领军平叛,若不然,这次一个爵位跑不了。只是事已如此,为之奈何,徒增烦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