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魔扯掉了卢婉儿嘴里的布条,一双魔爪轻柔地抚摸着卢婉儿微微隆起的鸽乳,平静地问道:「回答老夫,你想好了么?」
卢婉儿泪眼婆娑地连连点头,声如蚊蚋地道:「婉儿……婉儿想好了……婉儿愿意做……做老爷的奴婢……伺候老爷……」
老色魔叫了一声好,抬起卢婉儿的美腿,将木桶和炭盆移开,并把玩着那双不堪一握的玉足道:「泡了一天,果然更软了,脚上的死皮也完全没有了,嫩得像是婴儿的小脚一样,真是漂亮,就是有一点泥腥味,你去那边用鲜奶泡下脚,去掉腥味,等会一起来伺候老夫用餐!」
说罢,老色魔解开卢婉儿手腕上的棉绳,然后径直走向绑于床上的少女。
性格柔弱的卢婉儿应了一声,便乖乖地向密室深处走去,并按照老色魔的吩咐,从另一个木桶里舀了几勺鲜奶泡脚。
来到床前,老色魔扯开了少女嘴里的棉布,略带调侃地道:「尚大小姐,你果然非同一般,来了两天你闹了两天,精神可嘉呀!你看看你,这一身衣裳都湿透了,要不要老夫大发慈悲,帮你除去衣裳,洗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浴呀?」
床上的少女正是尚布衣的小女儿沁儿,未满十六岁的她在六个被囚禁的少女中年龄最小,但她性子之烈却一点也不输于邓淑芳,甚至更胜一筹,嘴里的布条被扯掉后,她立刻破口大骂道:「恶贼,拿开你的脏手!本小姐宁死也不屈服于你!」
老色魔呵呵一笑道:「老夫有两个关于你的消息,一好一坏,你想先听哪个?」
沁儿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种丧尽天良的恶贼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老色魔并不理会沁儿的嘲讽,一双手缓缓地伸到沁儿纤细而笔直的美腿上,上下摩挲着,嘴里徐徐地道:「好消息是,你父亲不仅出动了所有庄丁寻找你,还找了一个武功不错的女娃娃帮忙。」
沁儿只觉腿上如同有一只巨大的蝗虫在爬动,让她恶心不已,于是又怒骂道:「快放开我!你这恶贼,绝对逃不出太原城的,还不快将我们放了,等我爹爹找到这里,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老色魔手上愈发使劲,嘴里却轻描淡写地道:「我还没说完呢,身为一个千金小姐,难道不知道打断长者说话是很没礼貌的事情么?老夫在这里过得挺好的,待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为什么要逃离太原城?再说了,你父亲手下那帮人不过是群酒囊饭袋,费心费力搜了两天,连老夫的影子都没看到,那女娃娃倒是有点本事,今天打了个照面,还让老夫吃了点小亏,这算不算好消息?」
沁儿听闻老色魔吃了亏,心中底气更足,冷笑道:「所以说你怕了,想要找本小姐求情?」
老色魔突然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声音震得密室嗡嗡响,半晌后,他才收敛笑声,冷冷地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谁么?老夫就是人称「塞北孤狼」的尹仲,二十多年前万花节大会上傲视群雄,被封为北方淫王的时候,那女娃娃只怕还未出娘胎,又怎会惧怕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尹仲本以为将自己名头摆出来,必定能震慑住年幼的沁儿,不曾想沁儿听完后却反唇相讥道:「什么万花节?什么塞北野狗?本小姐听都没听过!」
在江湖中,无论正邪两道,都把名声十分之重,甚至高于性命,尹仲也不外如此,听得沁儿如此轻视他的外号,尹仲勃然大怒,几乎就要对沁儿下黑手,扬起手后又有点舍不得,于是尽力压制住胸中的怒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老夫隐退之时,你这小丫头还未出世,不知道老夫的大名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不消多少时日,老夫之名就将重现江湖,掀起一番滔天巨浪,到那时……」
沁儿再次打断道:「你连那个姐姐都打不过,还掀什么风浪?」
尹仲怒吼道:「别插嘴!那女娃儿武功是略高于老夫,但当初落在老夫手上的侠女比比皆是,其中也不乏武功高过老夫的,但最终她们却老老实实地臣服于老夫胯下,心甘情愿地做了老夫的奴婢,这女娃儿也不会例外!」
尹仲话音刚落,沁儿又努了努嘴道:「你就可劲吹吧!反正也没人知道!
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就算你当年真的威风八面,那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你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了,最大的本事也就是欺负欺负一下我们这种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依本小姐看,你分明就是怕了那位姐姐,否则你怎会躲在这里不敢出门?」
沁儿的话如同匕首一般,刀刀直插尹仲的痛处,这个曾令江湖中人闻之色变的淫魔,现在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肆意嘲笑,而且这丫头还是被他掳来的人质,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但事实就是这么奇妙。
尹仲气得几欲发狂,甚至忘了封住沁儿的嘴,而是气急败坏地怒吼道:「闭嘴!你给老夫闭嘴!再要出言不逊,老夫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当一辈子的哑巴!」
虽然尹仲怒不可遏,但他却仍然克制住了动手的冲动,因为他虽然是个色魔,但自视甚高的尹仲却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在淫辱女人之前,必须先让她屈服,让她成为自己的奴婢后,方才破她的身,例如密室里的六个少女,已经被破身的只有曾春秀和齐秋月,刚刚征服的李锦莲和卢婉儿以及未屈服的邓淑芳、尚沁儿都是完璧之身。
为了让少女们屈服,尹仲会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逼迫她们就范,言语上的羞辱就是其中之一,但他没想到沁儿如此牙尖嘴利,让他很是难堪,尹仲很想发作,面子上又过不去,再加之沁儿是他掳来的少女中最为满意的一个,所以尹仲虽然生气,但仍然没有动手。
沉默了一会,沁儿突然又开口道:「你不是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本小姐么?」
尹仲气得肺都要炸了,只觉这小丫头的话如同穿脑魔音一样让他心烦,但话是他起的头,又不得不答,于是没好气地道:「坏消息就是老夫很生气,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顿了顿,尹仲又道:「你别得意,等老夫将那女娃娃一并抓来,看你有何话说?老夫要去用餐了,你若是想吃,就开口求老夫,说不定老夫一时心软,会赏赐一点残羹剩饭给你的!」
说完,尹仲转身走到密室中央,气呼呼地躺在了躺椅里,并将双脚搭在面前的茶几上,打了个响指。
听到尹仲的号令,齐秋月、李锦莲和卢婉儿不约而同地向茶几走去,锁着狗链的曾春秀也快速地爬了过去。
齐秋月双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将装着菜肴的盘子放到尹仲手边,叩首道:「奴婢秋月,侍奉主人用餐。」
李锦莲和卢婉儿也随即下拜请安,而曾春秀则是用脸蹭了蹭尹仲的大腿道:「狗奴春秀,求主人赏赐。」
看着面前四个全身赤裸的美丽少女,尹仲心中的不快消了一大半,点了点头道:「秋奴你左,婉奴你右,莲奴在中,都起来吧!」
齐秋月率先站起身来,为尹仲脱掉鞋袜,然后爬到茶几上,双手捧住尹仲的左脚,放到自己胸口,同时双腿伸直,将玉足搭在尹仲的小腹上。
卢婉儿被囚禁在此已有三日,目睹过齐秋月和曾春秀如何伺候尹仲,于是紧跟着站起来,有样学样地照做,只是动作略有些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