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的,你为我们女孩子争了光。”我高兴极了,对月圆说,“这下我们向他出难题了。”
月圆贴近我耳朵:“你不要跟他讲,他越吹越神,你可能费半天劲,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答上了。再说,他这人会玩点子,你说出来,他马上就能接受,以后吹起来更有资本。”
“今天说他不一定答出来,这全都是我哥在家要嫂子猜的。他如果猜不出来,我绝对不会告诉他谜底的……”
“你们在捣什么叽咕,像你们这样的人,来五个合伙我都不在乎,保证对答如流。”
“月圆,你坐下来,今天我来出题。”我对志强说:“你听着,残风打一字,不出头打一字,红岩打一字。”
他手摸着脑袋,目光死盯着桌面,像似思维断路;显出为难的样子说:“明天告诉你们,今天好像瞌睡了,我怕动脑筋……”
“小人,饭桶,这下猜不出来了吧,还乱找借口。”月圆笑着,一缕喜悦掺着骄傲弥漫了,用手指刮着自己的小脸蛋羞他:“你
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那一套,还不知从哪里拾得来的,你只能骗骗我,碰到素兰就像尼姑照镜子,投发(法)了。”
“不要高兴过早,我答给你们听听。”他抬起头,显出胸有成竹的样子:“第一残风,是虱子的‘虱’,因为风残了,也就是这个字缺了东西,所以风掉了一撇是虱。第二不出头,就是木头的‘木’,把不出头三个字中的:不’念停一下就知道了,也就是说不字出头了。第三个,红岩是磷,因为岩是石头,所以红的石头是自身就是红色。”
月圆笑得很自然,细腻的腮巴上呈现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笑声中洋溢着敬佩和喜悦。她扬着眉问我:“素兰,他答得对
不对?”
我也佩服的点着头:“答得百分之百,怪不得月圆说你脑袋瓜灵活的呢,证实她以前说的,你思想敏捷,天才洋溢,骨高气傲,与众不同……”
“开玩笑呢,我在学校每学期考作文,全班第一,就是其它不行,算术甚至不及格……”
“我还役有说完呢,再请你猜几个”我对忘形的他说着,“你仔细地听着:“孔夫子陵墓.打一个地理名词.劳动去百病,打一个宋代诗人名,高等学府,打一个职称。’
他敲着太阳|穴,在重复我的话。
“念有什么用,又不是请你背诵这几句。”月圆不以为然,还瞪了他一眼。
片刻,他抬头:“嗯——才想起来,对与否请你们不要当笑话。孔夫子陵墓,是丘陵地带;高等学府打一个职称是上校;劳动去百病,分明是不要打针服药了,也就是叫做药飞(岳
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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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见了吧,我叫你不要跟他吹,他别的不学无术,就喜欢吹这些。”
月圆这么一说,我真难为情了,脸上火辣辣的。我推心置腹地说:“我是绝对笨,要不是我哥告诉我,人家给十元钱要我猜一个,我都猜不出来,可笑自己无知到极点了……”
“我认为第一次真正笑自己无知,便是告别无知的开始。”他目光移向我,“一个人生活的痛苦不可怕,可怕的是在痛苦中消沉。蠢人把生活当作游戏,结果得到的不是快乐而是痛
苦。往往跟在别人后面走是没有危险的,但永远得不到第一。生活中最大的快乐是战胜自己的弱点,用现实的眼光看待现实,并在严酷的现实中脱颖而出,这才是强者的逻辑。一个人
的真正魅力在于个性的自然流露……”
“你这套语无伦次的,讲得还真有道理,是从哪里听来的。”我问他。
“我最喜欢研究这些,这是我对人类的观察后而下的结论,以及应该怎样做人的准则……”
“什么准则不准则,我听不进去。”月圆面对他:“我来再请你猜两个字,你该注意听,第一字是,半边软半边硬,半边能砌墙,半边能制鞋;第二个字是,一口咬掉牛尾巴;第三是:上捂下日,下捂上日,左捂右日,右捂左日,不捂不日。”
“你这说得还蛮顺口的。”他用钦佩的目光看着她:“我说得不对请你不要追究‘刑事责任’。你说的第一个字,可能是‘破’,也可以是下坡的:坡’。因为左边是硬的,既是土又是石,右边能制鞋的东西,分明软的是‘皮’字,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