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这边,警察一走,他就忙着安抚老林,并向他保证自己还是母胎单身,目前的生活重心仍是学业和写网文。
“阿泽,你也到了年纪,如今提倡自由恋爱,你跟谁处对象我都不会反对,但你一定要想清楚,尤其别冲动……”
“行了行了知道了。”
白泽尴尬癌都犯了,落荒而逃。
半小时后,白泽来到热血台球室。
店门外挂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手写牌:“不营业今日(笑脸)。”
白泽走进店内,果然一位客人都没有,吧台的后厨传出安豪迈的歌声:“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沉浮随浪记今朝……”
中间的台球桌旁,简在教立正豪打台球。
“胸口再低点,手臂抬高……视线、球杆、球呈直线……很好……”
“简师姐!
我找到感觉了!”
立正豪目光如炬,仿佛手中不是球杆而是利剑,眼前的不是台球而是敌人。
“哒!”
立正豪打出一杆。
脱杆。
“哈哈……”
简刚想幸灾乐祸,一眼看到进门的白泽,立刻收声。
“来了。”
简一秒冷淡。
“啊,来了。”
白泽上前,发现台球桌边放着三杯饮料,有一杯还没喝。
“饮料自便。”
“大师兄,很好喝,简师姐亲自做的……”
立正豪说。
简瞪立正豪一眼:“练你的球。”
“是!”
立正豪摆好姿势,又打出一杆,这次没脱杆,台球直接飞出去,立正豪大喊大叫,钻桌底下捡球去了。
白泽端起饮料,喝了一口,味道真不错。
简从口袋掏出一卷软尺,丢给白泽:“身高、体重、三围、肩宽、臂长、腿长。”
白泽笑了,“裁缝这么好学?”
“那要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