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来,阿香笑得更大声了,也就差捧腹大笑了。
“你笑什么啊,我说认真的。”
是真的好笑。
“我只见过新媳妇闹着要公婆分家,我头一回见你当儿子的刚娶媳妇就分家。”
阿香笑够才说:“我不管你想的啥,总之不能分家,我刚进门就分家,别人还以为是我想分家呢,那我不得被别人戳脊梁骨。”
“那对外说我想分的家不就好了。”
“那也不行,因为没人会信,他们只会觉得是我这么让你说的,再说好端端的,你分什么家啊?”
陆舰不高兴地嘀咕:“要是不分家,等你进门后,不是跟二嫂在一起,就是跟大嫂在一起,也可能是跟妈或者翠柳在一起。
反正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阿香还当什么原因呢,结果是这醋包连家里人的醋都要吃。
“我看啊,我以后不仅仅能卖酒,还能卖醋。”
看着已经到家门口:“回去吧,这点路你还非要送。”
陆舰不肯走:“我今晚也上你家睡。”
“不行!”
阿香拒绝得很干脆。
“为什么,昨晚不也是在你房间睡的?”
阿香已经走到门口,看他还跟过来,只能小声说。
“这几天不方便。”
陆舰作为医生,自然知道她说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丁遥香你这想法有点复杂,你对我心存非分之想,而我就单纯想挨着你睡而已。”
被反过来笑话的阿香瞪着他:“那也没门。”
砰地关上院子的门,门框上的灰土落的陆舰一脸,名副其实碰一鼻子灰。
“丁遥香,我错了,非分之想的是我。”
阿香已经闩上门回屋去。
现在新婚的衣服做好,她就该投入到酒厂的工作中去。
之后的几天阿香下工就跟丁有文研究酒厂的事,用什么人,怎么保证自家酒方子的不外泄,还能保证酒的品质。
等阿香当厂长这事公示结束当天,陆家已经开始张罗着明天陆舰跟阿香的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