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突然就想到了周向阳上次在伙房也是这样抱着她。
她猛地拧过身子,一耳刮子扇在了对方下颌线的位置。
手在落下去的瞬间,才认出陆舰来。
陆舰来时脑子都昏昏沉沉,这一火辣辣的耳刮子扇下去,更是把他给扇懵了。
阿香抚着他的脸,赶紧道歉:“对不住啊,我以为是…”
“丁遥香,你刚刚打我了?”
“不是,有蚊子。”
陆舰揪着她刚刚那话不放:“你以为我是谁?谁敢这么光明正大进你家院子这么搂着你?周向阳对不对?!”
阿香看他要吃那陈年老醋,赶紧扶着他坐下来哄:“没有,我看看,疼嘛。”
凑近一看,脸上半边红色的印子。
阿香更心虚了:“我去给你弄个湿毛巾敷敷。”
陆舰拽着不撒手:“周向阳抱的你?”
阿香脸板起来:“你要撒酒疯,你回家去。”
她语气凶起来,陆舰就怂,但又气着呢,干脆是鞋一脱就上阿香床上去。
“欸,你这澡没洗呢,你不许上床。”
阿香去拽着陆舰,陆舰就非要往里躲。
气得阿香都想拿扫床的小笤帚揍他。
看他躺下来安静些,阿香就不管他,把布料都收拾好,就去洗澡。
回来看陆舰躺着睡着了。
阿香原本想喊他回去睡,看他醉得不轻,她腰也酸疼得厉害,干脆扯着张薄点的被子给他盖着也懒得管他。
隔天等陆舰醒来时,阿香已经去自留地里忙活。
他睁开眼看着自己身处在阿香的房间,还有些不敢相信地坐起来。
昨晚他就是在丁遥香屋里睡,关键是大好时光,全用来睡觉了。
这破酒喝着真是误事。
陆舰懊恼地抓了抓睡乱的头发,才从床上起来。
走出屋子正碰见丁有文从外面挑水回来。
“醒了啊。”
“有文哥丁遥香呢?”
丁有文真是觉得他好笑,睁开眼就找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