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关你屁事,多管闲事。”
心里还是暗暗吃他的醋呢!
孩子们跟一个外人亲近也不给他这个亲爹一个正眼。
曾毅抬步就要走,突然感觉脚步跟灌了铅一样沉重,低头一看两个小崽子一人抱着他一条腿。
安安仰头,眼睛圆溜溜的,“干爹,你带我们走吧!”
岁岁:“我想干妈了。”
“干爹,你去找警察叔叔救窝们。”
“银贩子会吃了我们的。”
曾毅嘴角抽抽,偷偷看了一眼黑着脸的老板,手轻轻拨动小不点攥紧他裤子的手指,“那个,干爹还有事,没办法去找警察叔叔。”
岁岁撇嘴,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干爹我这么阔爱,你忍心让银贩子把我吃了吗?”
真会演!
佣人和吴妈憋笑,迫使慕楚渊的威严想笑又不敢笑。
曾毅拨开这只小手,另外一只小手抓了过来,三个人来来回回好几次。
两个孩子干脆小腿一蹦,腿圈紧曾毅的小腿,手稳稳抱住他大腿,像个树袋熊挂在干爹腿上。
慕楚渊心里的醋又去翻江倒海,自己的种跟别人这么亲,一定是怀他们的那晚哪里出了问题。
曾毅头都大了,小祖宗你没看到你爹的脸黑的跟煤球一样吗?
他还拿着金主爸爸的工资呢!
想哭。
吴妈和一个保姆看着曾毅求救可怜的眼神,只好走过去一人抱走一个孩子。
曾毅得到自由,拔腿就跑,人在前面跑魂在后面追。
慕楚渊上楼,打开侧卧的门,女人抱着腿,脑袋埋在腿上,肩膀一抖一抖的。
她在哭。
男人心脏骤疼,惊慌失措起来,颤抖着手去抱女人,初香雪像是能感应到他的动作,微微挪动身体不让他碰。
慕楚渊手停在半空中,“怎么……哭了……我道歉好不好?”
“雪儿,你别哭了。”
男人心痛万分,他本意不想伤害她,也不想让她哭,可是每次受伤害的都是她。
慕楚渊看着她抖动的身体,霸道的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极其温柔:“雪儿,我现在就去医院给霍齐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
初香雪撑在他胸膛的手用力,坐在床边的男人没稳住一个悬空掉床底下去了。
“扑通!”
屁股着地发出的闷响,四脚朝天。
疼的脑袋昏昏沉沉,用手揉着自己屁股,还不忘哄女人开心:“消气了吗?没有的话你咬我,打我都行。”
说话间把结实有力的手臂伸到她嘴边示意她咬一口,送上门的不咬白不咬,初香雪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下去。
铁锈味儿瞬间充斥着口腔,女人依然没松口,瞪着眼睛用力,恨不得要将这一块肉咬下来喂狗。
慕楚渊疼的额头青筋暴起,嘴巴直打颤。
母子仨对他是真的不心软啊!
初香雪气消了一大半,松开嘴靠在床头发呆。
手臂上的血争先恐后流了出来,男人丝毫不在意,不要脸的上床靠近女人。
“对不起,我以为你带着孩子们像三年前一样消失,让我找不到你们。”
“我害怕,所以才派人在机场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