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吩咐厨子做了两个适合两岁宝宝吃的菜。
男人优雅地坐在餐桌前,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戴着透明的一次性手套,正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地剥着面前盘子里的大虾。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慢条斯理,仿佛正在进行一场艺术表演。
他的双手很好看,白皙且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当他轻轻捏住虾头与虾身连接处的时候,那生疏的手法让人不禁想笑。
男人看着憋笑的女人,“你想笑就笑吧,我也是第一次剥虾。”
自从知道自己爱上初香雪以后,有好多事是他第一次尝试。
初香雪立马变了脸,“谁想笑你?”
说话间将肉丸夹成小块分给孩子们。
“谢谢妈妈。”
“岁岁也谢谢妈妈。”
“不客气,快点吃。”
男人专注于手中的动作,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紧紧盯着大虾,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认真和执着。
他的眉头微皱,嘴唇紧闭着,偶尔会因为用力而微微颤动一下,但整体看上去依然十分沉稳。
好不容易剥完大虾,将一小蝶虾肉推至女人面前,“给你吃。”
初香雪看着红白相间的虾肉心里某处被触动一下,耳根子也有些发热。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又把虾肉推回去,“我不吃虾。”
这盘虾明明是她点的,慕楚渊心里很受伤,是不吃他剥的虾吧?!
“雪儿,不管我以前多么混蛋,做了多少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时光不能倒流,我已经后悔了,我也在改。”
男人眼皮耷拉,像个受气的小猫咪,“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排斥在外。”
初香雪抬头剜了他一眼,“你还吃不吃饭了?”
看着女人不答反问,男人咬紧嘴唇,心里烦躁,手伸进裤兜拿出烟盒和打火机。
低头正要咬烟头,余光看到女人瞪了他一眼,跟小孩做错事一样,连忙把烟塞进衣服兜里,因为速度太慌张打火机掉在地上。
在地上玩的安安给他捡起打火机,“爸爸,给。”
慕楚渊和初香雪同时愣住。
男人眼睛泛红,一颗眼泪不听使坏滚了出来,“安安你叫我什么?”
“爸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