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的曾毅腮帮子鼓鼓的,憋的眼泪快出来了。
仰头假装看看天,总裁的种就是不一样,天天盼着他死不说还要磕头哭丧。
慕楚渊刀了一眼两个保姆,跟刚刚那个又哭又道歉的男人完全是两个人。
保姆吓得腿发抖,赶紧抱着两个孩子走了。
岁岁伸出尔康手,声音飘在空中:“我要看银贩子磕头。”
安安:“他还没哭。”
慕楚渊眼皮都在抖:“????”
发誓下次下跪一定要避着两个小兔崽子。
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看着从外面回来的男人精神不振,跟丢了魂一样,眼睛红肿。
天之骄子第一次为她弯下膝盖,跪在搓衣板上身体笔直,她真的有点对这个男人不了解了。
三年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到底经历了什么?
发呆之际,听到男人打颤的声音。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国外吃了那么多苦,不该对咱家的恩人拳脚相加,我错了。”
初香雪大概知道他去哪了,不然情绪没这么大,一定是师兄告诉他她们的经历了。
慕楚渊这性格就是一时一个样,就像夏季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随心所欲。
生气的时候能剥了你的皮,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时候道歉也很爽快,搓衣板说跪就跪。
可是“对不起”
三个字在他嘴里一点也不值钱。
初香雪心里平静如水,面目冷清,“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女人叹口气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慕楚渊,国外发生的事跟你没关系,我们只是前任关系。”
“那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不用自责。”
“我不接受的是婚姻期间你对我的伤害。”
初香雪抬步欲要走,被男人握住手腕,他的掌心滚烫,灼热着她的肌肤,她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要冲破喉咙。
下意识抽回手,她不可以在对这个男人动心,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心。
慕楚渊连忙又拽住她的手,下一秒人就消失了一样。
“雪儿,我们不闹了,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慕楚渊脸上滑下金豆子,大颗大颗争先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