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香雪衣服凌乱,被男人撕成一片一片挂在胸前,隐隐绰绰的风景令人遐想,很是诱人。
她慌乱的捂住自己的前胸,眼神惊悚,背靠窗户。
她的房间温馨舒适,比他那个冷清灰白的房间顺眼多了,曾经他在这间屋睡了三年,也许这里有她的味道让他留恋。
如今女人站在他面前,露出部分风景,让他怎么忍得下去。
“雪儿乖,不辞职。”
慕楚渊站在床头,看着胸膛不断起伏的女人,那诱人的浑圆让他喉咙滚了滚。
“慕楚渊,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你为什么总是干涉我?!”
初香雪眼睛里浮现水汽,下一秒泪水就要滚出来。
“我是你男人!”
“你不是!
我们离婚了。”
听到离婚两个字,男人心揪着疼。
“辞职做梦,除非孩子抚养权交给我,你爱跟哪个男人私奔都行。”
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就算抚养权交给我,你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初香雪用力摇头,歇斯底里怒吼:“你除了利用孩子抚养权威胁我,人前人后羞辱我,软禁我,对我动粗,掐我喉咙,你哪件事值得我原谅。”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三年前的那晚,她拿着孕检单一脸幸福满怀期望想跟他分享这个喜悦的时候,他和陆廷傅文昊说的那些话。
同时也庆幸那晚去了,知道她在他心目中没有任何的位置,人教人教不会,事儿教人一次就会
在这场单恋的感情,她输了,一败涂地。
男人也是生气极了,点燃一根烟用力吸一口,仰头缓缓吐出烟圈,看着漂浮的青色烟圈,嘴角轻勾。
视线下移,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女人的胸前,流氓似的舔了舔唇,“不原谅是吧?”
左右不原谅,那就睡服她,一直到她原谅为止。
慕楚渊抬步慢慢逼近她,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很强,初香雪惊愕的整张脸狰狞,“你别过来,想干什么?”
男人面露野痞,神色凛然,脚步不停。
看着他侵虐的双眼布满了红,初香雪以为他又要掐自己喉咙,下意识紧闭眼睛。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男人动作。
那股烟味渐渐将她包围,还有男人身上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沐浴露味道。
慕楚渊看着眼睛紧闭的女人,将手臂越过她的身体,手伸到窗台上的烟灰缸,将烟掐灭。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