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楚渊被酒精沾染过的眼眸猩红,耷拉眼皮,颓废弓着腰,“我没想抢。”
要抢他也是抢初香雪,大的小的都要。
想到女人为了跟他撇清关系编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他就难受。
光臆想他就心痛,初香雪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谁也没资格拥有她。
“呜……”
他突然捂住脸,发出抑制不住的哭声,身体颤抖着,肩头一耸一耸的,压抑不住的哭声越来越大。
看着掩面哭泣的兄弟,傅文昊和陆廷也没多惊讶,毕竟他为了初香雪也不是第一次哭了。
铁血铮铮的男子汉为了爱情哭了。
不知多久后,慕楚渊抬起手摁住心口一阵阵抽痛的位置,仿佛被挖走什么重要东西,空落落的,剩下血肉模糊。
落寞的陆廷看的心疼,出主意,“要不身段再放低一点当舔狗吧!”
醉的晕乎乎的慕楚渊眼睛陡然亮了,泛着光芒,狭长的丹凤眼呈现满满的期待。
傅文昊坐在单人沙发上,娴熟点燃一根烟放进嘴里,慵懒的眯眯眼猛吸一口,青烟将他清澈的眼眸笼罩。
接着右腿叠在坐腿上,欠着二郎腿微微带着狂邪,嘴唇覆上戏谑的笑,“搓衣板也是不错的选择。”
陆廷递给慕楚渊一支烟,“咔哒”
轻轻一摁,火光闪烁,明明灭灭照亮慕楚渊棱角分明的脸庞。
慕楚渊深吸一口,呆滞的眼神望着前方,瞳孔毫无聚焦,缓缓吐出青色烟圈。
菲薄的唇扬起一抹弧度,邪魅又霸道。
“你们说的对。”
实在不行就来硬的。
陆廷漫不经心把玩手里金属打火机,“慕哥,为了心爱的女人下跪不丢人,下辈子我们还是一条好汉。”
“你想想,面子哪有老婆孩子重要。”
慕楚渊叼着香烟,漆黑的眸子眯了起来,笑的如暗夜里的修罗。
一旁独自饮酒的傅文昊眼神忽而一紧,天底下哪有掉馅饼的事。
现在的初香雪明显是又臭又硬的石头,慕楚渊要受点苦头了。
“那就这么定了,你也别一天跟丢了魂似的。”
陆廷仰躺在软软的沙发上,猛灌一口酒。
想通了,慕楚渊心里舒畅极了,觉得酒都没有味道了,跟苦茶一样难喝,起身就走。
“账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