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方寒究竟给了王执事何种天大的好处,竟让他这般冒险行事。如今被柳总管撞见,他们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啊。”
另一位老者轻声道。
周围众人纷纷点头。
“柳总管,您可算来了。这王执事简直无法无天,竟与方寒那小子狼狈为奸,拒不将我们公孙家早已订购的灵兵交付于我们,还妄图把我们赶出神兵阁。此事,您可得好好管管,为我们公孙家讨回个公道,也替你们阁主治治这目无法纪之人。”
公孙孤云一见柳轻烟现身,快步上前道。
“两位,依我看,是你们至今尚未认清当下的状况吧?”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柳轻烟并未如公孙孤云所期待的那般,对王执事和方寒兴师问罪,反而神色冷峻,语气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北风。
“柳总管,您这话究竟是何意?”
公孙大德闻言,他已经感觉不对劲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们对尊贵的方寒先生肆意出言不逊,如此行径,我们神兵阁又怎会再将灵兵卖给你们,这是你们之前交付的订金,拿着它,即刻滚出神兵阁!”
柳轻烟面色冷峻,眼中寒芒一闪,冷哼一声,直接将两张银票,丢给了公孙孤云。
此刻,柳轻烟心中暗自腹诽,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老家伙,竟在此处公然为难方寒,简直是自寻死路。
只是,她心中也颇为纳闷,公孙家与方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并无宿怨,为何今日公孙大德和公孙孤云这二人,刚一瞧见方寒,便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非得让方寒滚蛋,这般不遗余力地给方寒难堪,实在是令人费解。
不过,这些细枝末节的缘由,她也懒得去深究。
在她心中,坚定地站在方寒这一边,是毋庸置疑且绝不会出错的选择。
“你……你说什么?你竟然也让我们滚蛋?哼,看来你们神兵阁,是打算彻底不顾信誉了!”
公孙孤云听闻柳轻烟这番毫不留情的话语,拿着那两张银票,顿时气得满脸通红。
她实在难以理解,神兵阁为何会如此偏袒方寒。
“我们神兵阁与林隐阁一脉相承,向来言而有信,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你们今日这般羞辱方寒先生,那就断然不可!今日我们念在你们年事已高,未对你们二位动手教训,你们便该暗自庆幸了,莫要再在此处胡搅蛮缠!”
柳轻烟再次冷哼一声,语气愈发冰冷。
“你……”
公孙孤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两位,莫不是输不起?若你们还顾念着自己这张老脸,那就按照赌约滚蛋吧。”
就在此时,方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讽笑容,不紧不慢地开口补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连柳轻烟总管都这般不遗余力地帮方寒,这事儿透着古怪,实在不正常啊。”
人群中,一位身着灰袍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低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探寻之意。
“看来,方家和公孙家这梁子,算是结结实实地结下了,日后怕是有的热闹看了。”
身旁一位老者捋着胡须,发出一声轻叹。
“柳总管风姿绰约,实在是韵味十足啊。难不成,她是瞧中方寒身为药人的特殊体质,想要与方寒进行双修,以此提升自己的修为?”
一位年轻后生目光闪烁,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猜测。
围观的人群如同一锅煮沸的开水,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