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之含笑回望她,难得狡黠的眨了眨眼:跟你学的。
我我哪有任清舞底气不足的反驳,赶紧低头把自己埋进去。
啊,姐姐的胸还是好棒。
任清舞伸出舌尖点了点,在带着汗珠的肌肤上轻轻滑过,慢慢的,一路向上,找到脖颈的痣。
我的。
她像怕弄痛她一样,吮吸的力道都不敢太大,但还是留下了浅浅的一道红痕。
任明之配合地仰起下巴,忍着瘙痒,任凭妹妹作怪。
姐姐有让别人亲过这里吗?
没、没有。
那这里呢?任清舞啄吻着她的下巴。
没有。
任清舞满意地含了含她的唇,给予奖励般一触即离,然后双手搂住她的脖子,示意她坐起来。
湿润的腿根蹭过那处坚硬,任明之几乎没忍住要呻吟一声,咬唇忍住了。
姐姐。
嗯?回应中极难察觉到的气息不稳被任清舞精准捕捉,她在任明之看不见的地方坏心眼地笑了笑,凑近眼前红得快滴血的耳垂,启唇含住。
你在忍什么?
任明之一手搂住妹妹的背,一手撑在床上,努力以若无其事的语气讲话:没有。
哦没有。任清舞重复,用舌尖卷了下那只烫得吓人的耳垂,同时非常明显地感觉到后背上的手更用力了,又很快松开。
没有?仿佛这样还不够尽兴,任清舞又舔咬起来,舌面有意无意地蹭过任明之耳后的腺体。
唔清、清舞!
怎么了?任清舞仿若无辜地反问。
不、不要舔那里
任明之的语气带上一丝恳求,越来越多的水雾漫上她的眼,让她看起来几乎是要哭了。
哪里?
这里吗?
不知何时,任清舞一只手已经探到了身下,捉住了不安分的肉物。
掌心的温度烫得任明之抖了抖,一声呜咽从喉咙中溢出,听起来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小动物。
姐姐刚才好坏呢。
她抬起臀,一手握着肉物,找准方位,轻缓地坐下去,就像她们曾经很多次那样。
不同的是,她确信这一次,她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