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大胆的作风,里尔也顺手上网查了一下,还真能查到。
发布会以奥巴代亚被抓作为结尾,不过社会反响就大发了。
回到哈蒙德实验室的办公区域,里尔捏了捏眉心,这事能带来的影响很深远。
不容易被发觉,但普通人意识到改变的时候就晚了。
马丁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到:“军工股涨疯了--不只是斯塔克工业在涨,其他涉及军工产业的企业都一样。”
“。你想让我们加入?”
人造血液是种医疗用品,可供民用,当然也可以供军用。
“这对生意有好处。”
“短期来看罢了,要是世界打烂了,我们什么都守不住。”
局面恶化的情况下,交战双方都会撕下自己和善的面具。
暴力是支持权力的最底层逻辑,交战方赌上一切为的就是砸碎对方与自己不同的权力构造,将其同化。
当社会秩序一层层化作筹码砸出,他们会像赌徒一样不顾一切将身边所有的东西化作筹码砸出去。
一个没有军队的组织又怎么保住自己的生产资料?
办公室窗外,树叶在微风下晃动。
马丁不懂吗?
他很懂,但说实话,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干碎奥斯本集团,别的他其实没那么在乎。
不过他迟疑了——倒不是因为里尔这三言两语说服了他。
而是他一直在观察里尔: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奇地他用负片能量感受了一下里尔的负面。
他感知到的是一个无法用言语说明的灵魂:那是一个痛苦、狂躁、冷酷。等等一系列情绪堆积起来的怪物。
马丁每杀一个人,或者释放一个人的负面情绪,将人转变为纯粹的恶,也会让他积累一定量的负面情绪。
如果按照这个标准计算,那里尔的负面情绪,估计起码得有意识地杀了几百万人才有这种效果
他干什么了?躺在医院里的时候做梦,梦里放核弹了?做梦就算了,他自己还当真了?
不管怎样,马丁不想放出一个这种级别的精神病来——他总觉得里尔真的有这种能力。
而恶和善理论上并不意味着两份记忆,就像马丁本人一样--慈善家马丁和黑帮老大底片先生都是同一份记忆,而且在做好事和恶事的时候都是发自真心。
如果连这种精神病都觉得世界打烂了这么恐怖,那他最好也重视一下。
里尔不知道马丁在想什么,他敲了敲桌子:“我们还是以民用市场为主,而且我们还得为反战做宣传。
斯塔克工业站到主站方并不意外,但如果我们这种医疗行业也站到另一边,事情就不可控制了。
民用工业天然地不会主张战争,我们可以联合民用医院、学校这些本来就离战争很远的产业。
然后争取建筑工人、运输车司机这些摇摆空间很大的工人,尽量控制国会和五角大楼不会肆无忌惮地想打哪就打哪。”
“所以总的来说,我们是反战派--不过以盈利角度,人们都觉得我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