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很快煮好,云陶盛进玻璃杯,转身递给甄裕。
甄裕接过说了句谢谢后一饮而尽,随后把杯子放下,转身又去了卧室。
云陶:
她跟着进屋:都伺候你喝完醒酒茶了,您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甄裕侧躺着,脸埋进枕头:难受
云陶:
难受?我看你是皮痒得难受。
建甄裕没动静,云陶径直过去晃他胳膊。
甄裕顺手一捞一拉一搂,把云陶裹在了床上,还将头又埋进她颈窝。
没完了是吧。
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甄裕:就一会儿,让我缓一会儿。
云陶无奈,心里默默数着,准备数到一百,说什么都得把他赶出去,第二天还要上班呢。
数到第二十三时,颈边却传来软软的触感,一下一下,又一下,轻点,浅啄,带着潮湿的呼吸。
云陶:你特么
正要揭竿而起,甄裕却提前箍住了她的两条胳膊,腿也顺道盖在了她的腿上面,这下彻底不能动了。
云陶又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往另一边抻脖子,甄裕便开始往下亲,在她肩膀锁骨一带游走。
不知道是不是云陶的错觉,似乎皮肤上偶尔还有舌头伸出来舔舐的湿滑感,转瞬即逝。
眼见着这货要亲到胸口了。
云陶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嗤笑了一声。
甄裕抬头看她,以为她背亲开心了,也跟着笑:怎么了?
云陶的眼神撇下来,如一个悲悯慈善的菩萨:省省吧,我来大姨妈了。
甄裕:
静止了一会儿,他又开始窸窸窣窣动起来。
云陶:怎么?还不死心吗?
甄裕:不是还有手吗?
云陶:你无耻。
甄裕没再回嘴,忙着亲她的胸口,侧躺实在范围有限,他干脆翻身撑起在云陶上方,随后俯身,啄她的脖子,然后是下颌,脸颊,耳朵。
痒得难受。
云陶双手把甄裕的脸捧起来,然后用胳膊一勾,和他接吻。
吻至情浓,甄裕轻重夹杂地捏着云陶的胸,软软的,熟悉的尺寸,对他来说有特别的吸引力。
云陶慢慢也用手顺进他的头发,主动探索舌吻的技巧。
得到回应的甄裕兴致越来越高,在云陶的撩拨下很快就有了反应。
作者有话说:
啊!珠珠!朋友们请赐予我珠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