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说的赌局,似乎就这样消失在两人不亲不疏的关系中。
也都不做饭,到了吃饭时分两个男人就下去打快餐回来。各回各的房间吃。好在这里的二房比较大,而且格局妙,两个卧室隔得有点远,倒是不妨碍两对儿。
第二个晚上没说什么话,乔小北直接给了他一半被子盖。这个男人也不道谢,直接一搂表示感谢。直接滑到被窝中强亲表示疼爱。亲完从被窝中爬出,懒懒的模样无比的性感。这个男人倒头就睡。快得让乔小北产生疑问的时间都没有。
第二天晚上不如第一个晚上睡得好。乔小北有些闷,不知道为什么。
而令她更郁闷的是,第三个晚上他依然君子,只是比第二个晚上进步了些。他甚至手搁到她腰间就很快睡了,反而是她感受着腰间的温暖再也睡不着,直到三点也勉强合眼。
第四个晚上呢?第四个晚上他带她逛沙滩了。踩着柔软的沙子,听着轻轻的海浪声,他的手臂紧紧地把她整个圈在怀里,没有说话。
她终于忍不住了:“你和司徒清都不用上班?”
“要。”他回答。
才怪。这么多天了,他们还不回去。
“在请假,你们俩个什么时候想回去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撤假。”容澜没事般地说,和着低低的海潮声,有些性感有些神秘。似又有着难以觉察的焦虑。
“你在组织部才没半年,怎么能这样请假?”不想说的,但这个问题不小。男人的事业才能让男人的生命波澜壮阔起来。容澜若这样和她在这里纠缠下去,说不定有一天会恨她。毕竟他的一切都是凭着实力拼出来的,如果放弃努力,等于会回到原点。
她是红颜,可是不想当祸水。
“是不能。”他点头表示同意,“说不定我随时就被踹出来了。到时就到这儿来做渔民,我做渔公,你做渔婆……”
她轻轻地“呸”了声。她那双手儿不娇贵,可仍然只会画画,不会捕鱼。
他倏地笑了。黑瞳似星,咧开嘴儿,气势间几分优雅几分风度,直直地撞击着女人的心房。
“那你还不回去。”她定定神,给他白眼,“你们男人不是天天就国家大事吗?我妈说,我爸天天除了国事外就没有话说,只管大事,不管家。”
他闻言咧开了嘴,搂住她肩头,黑瞳灿若星辰,声音难得的轻柔:“等我到了你爸这年纪,可能也差不多。不过我还不行,瞧,我还没老婆。修身平家治国平天下,家未成,不够格谈国谈天下。不过,天下迟早都是男人的,我先谈平家……”
“哼哼,天下都是男人的。男人最后还不都是女人的。”她在背真理,完全不掺和自己的想法。
“不对,女人最后会是男人的。”他大男人的心理作祟,“瞧,就是那事儿男人都得主动。男人用力女人受力……”
呸!还以为他这几晚准备作和尚了呢,谁知话题都有颜色了。
“有时候也被动。”她抗议,他黑瞳扫过,乔小北马上解释,“像杜心心……”好吧,说出来她就想撞墙,杜心心为了她当初的一次冲动已经付出七年青春,实在不是个好例子。
“像杜心心?”容澜挑眉,好看地眼睛盈满笑意,意味深长地瞄着她,“小北……”
这一声小北喊得够悠长。听得乔小北鸡皮疙瘩都要掉出来了,可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话:“什么事?”
他笑了,浅笑,笑得优雅,翩翩风度,似乎把高高在上的他瞬间拉低了许多,和她站在同一高度。牵着了她的手,细细地摩挲着,最后放到唇边一吻,似真诚,又似调戏:“如果小北喜欢女人用力男人受力,在下也是愿意领教小北的魅力……”
“容澜你王八蛋!”她脸红,大庭广众之下……请赎她不淑女,瞪他,咬牙,气咻咻地跳脚,在他面前毫无形象,“大白天的人来人往的,你不要这么黄。”
“啧啧!”这男人就是变质了,还笑,笑得白白的牙齿都露出来了,“小北,在下记得你有幸经历过。”
“呸!”乔小北再度脸红。别说她这么多年忘不了他,有些事还真是忘不了。更何况这就在深圳的旁边,离他们曾经去过的澳头仅仅几十公里远,他受伤的那次,她是有两天被他逼着在上面用力,而她的青涩实在承受不了他的巨大,她现在还记得当初的尴尬当初的疼……
天,不知不觉想起少儿不宜的镜头,乔小北脸红得像炸虾,没法儿见人了。
“夫妻之间嘛,那也没什么的,情趣嘛!”那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还在笑,细长的眼里尽是说不出的深意,目光点点,如绵绵细雨尽洒在她的身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她想起了当年,他也是这样轻易掌控着她的心思,似在**,他不动心,而让她不知不觉间臣服。
“谁和你夫妻之间?”乔小北有些黯然。
“不是么?”容澜挑眉,瞄她,似还有些不喜欢呢,“那时是谁总是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引我上钩?是谁那双眼睛喝完红酒后总是眨呀眨地朝我抛媚眼……”
“哦?”乔小北装糊涂,“是啊,是谁呀?云婵娟还是梅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