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就知道乔小北好,那我呢?”汪苗苗被强灌下药,好一会儿才腾出嘴巴说话,“我就没一样好吗?容海,爱一个人有错吗?我比乔小北先见到容澜足足二十年。”
“苗苗需要好好休息。”容海没有接话,转了话题,强制抱了她回房。
可是被抱着的女人还不安心,无力地挣扎着。
容海放她在床上,默默地看着她。许久才坐到床边,默默地牵了她的手。好一会儿才淡淡地劝慰:“苗苗,下次别再见苏庭和蔡成风他们了。苗苗,女人要有贞操观。”
“你……你胡说……”汪苗苗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指着容海气极。
容海黯然:“容澜与我都在为你痛苦,只有苗苗不知。”
“容海!”汪苗苗抓狂。瞪他,“你是我的男人,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照顾我一生。你还这样说话,就是不想我活下去是不是?”
容海默默转身,从密码箱里拿出一张照片,另外一张纸。
一瞧照片,汪苗苗脸一白,倒在床上。可是她悄悄地接过了那张纸,合眼,用力的撕着。一下子居然撕不破。
“撕了没用。”容海低喃,“蔡成风说了,他那儿复印了几十份。”
汪苗苗晕倒过去。刚刚吃了药,不是心脏病发,是吓晕了。
纸轻轻地掉落地上,上面有诊断说明:修复处女膜。旁边龙飞凤舞地写着:那张真的处女膜这女人给我了,我苏庭想着物归原主,特意令百安医院连夜赶了张假的出来……
末尾一句,以相片为证。
那张相片,男女正在交缠……容海站起,捡起,打起打火机,点燃,烧了。
然后躺在汪苗苗身边,容海低沉凝重:“苗苗,容澜拿着这些东西时忍了,我也忍了,凭什么你还能说你不想活。为了毁掉小北不惜毁掉自己,容澜本来就不该再给你找心脏。仅仅是对你还有一丝不忍。苗苗,如果我们都忍了心,你说会怎样?”
苗苗打了个寒战,她没有真被吓晕。生命对她而言有点奢侈,但是绝对顽强。漂亮的眸子里,有惊惧,也有恨。
容澜回了东方明雪那儿,当然没有任何线索,可是想不到要出门时。东方旭却来看东方明雪。
迎头遇上,两人都停住了。
说是兄弟,其实没有血缘关系。东方旭见他回来,似要伸出手来握手,却又缓缓收回,神情间有些鄙夷:“容先生现在和当年相比,简直就不是一个范儿。”
容澜轻笑,鄙夷回去:“当年要恨人,如今要爱人。当然不是一个范儿。东方旭你不也一样?”
当年老好人的谦谦君子,如今却是道貌岸然的奸商。
“确实不一样。”东方旭点头同意。笑着,“当年看戏,如今入戏。容先生当年好霸气,一气之下将东方集团夷为平地,怎么就不考虑考虑我和二哥的心情。毕竟用了近二十年的东方姓,上百亿的资产怎么说也该留给我们兄弟一个零头……”
“你们兄弟不是有么?”没有的话东方旭如今能当奸商?
“是有。”东方旭摇头,“可那不是遗产。”
“我有事要忙。”容澜没心与他闲扯。
“我也有事要忙。”东方旭摇头,“遗产没有是一回事。我母亲被你逼疯又是一回事。容澜,这件事我们兄弟不会就此罢休。相信这一生我们可以慢慢地算帐。”
“哥!”东方明雪在一边制止。
“可以,我等着。”容澜轻笑,眯眼,“要说母亲。这话说来可长了。我们的确可以好好算算。”
摇头,他大步离开:“现在没时间和你算!”
“去找乔小北?”东方旭慢悠悠地问。
倏地停下,容澜蹙眉,面色凝重:“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