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次答应的,也不过是草草了事,见一面聊两句就作罢。
要知道往日,她可是最喜爱出门游玩的,而今缩在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着实是叫将军府的人都惊诧。
她叫画扇、画眉对外说,自己在绣嫁衣。
事实上……
她那嫁衣,到而今都还只是几块布。
画眉不明所以,画扇却在心里直叹气,恨三皇子也是个没本事的,连个暗卫都比不过。
“呀,夫人?”
画扇眼尖的盯着乔母过来,连忙抓着画眉行礼,“奴婢见过夫人。”
“起。”
乔母摆摆手,瞅着躺在摇椅上悠闲自在的乔锦欢不禁失笑,“锦欢,娘听说你在绣嫁衣?”
她亲生的女儿,她还能不了解吗?
还绣嫁衣?
绣个荷包都费劲。
“没呢,就是不耐烦出去。”乔锦欢懒懒散散的说。
闻言,乔母便皱了眉。
往日那般爱凑热闹的,而今门都不出了……
“锦欢,可是在外头听着什么不好听的闲言碎语了?”
乔母沉声问。
她虽是气恼乔锦欢执拗的非要嫁给三皇子一事。
可不管怎么说,乔锦欢也是她疼爱多年的心肝肉,别人欺负就是不成!
“没有。”
乔锦欢摇头,“我脾气您还不知道吗?谁敢在我面前叽叽歪歪,我可是要打人的。”
原主虽然不会武,可鞭子却是常缠身的。
那鞭子还是皇帝亲赐。
甩人是一甩一个准。
从小到大,这京里可有好些个公子姑娘都遭了她毒手的。
要不说人受宠呢?
当初都敢张狂的打妃嫔了,到头来也只是被罚了三个月禁闭和些许银钱,连个歉都没道。
虽说也是那妃嫔嘴贱在先,但皇帝对她的纵容却也可由此窥见一二。
乔母一想也是。
惯来只有她女儿欺负别人的,没别人欺负她女儿的。
于是又问道:“那怎得突然不爱出去了?”
乔锦欢没回这话,反而问道:“娘,爹那边战况如何?”
“哟~锦欢长大啦,都开始关心你爹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