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淡淡道。
乔子。
时谨睁开一眼瞅她,“我现在没有气陪你。”
“无妨。”
乔锦欢只是上床,躺在他身边抱住了他的腰。
什么也。
她就真的什么也不做?
时谨有些诧异,但一种无力感从心底而生,叫他连话都不想说。
只是假寐片刻后,他忽然又问道:“你把我哥和爸妈都弄过来,是又想威胁我吗?”
得知亲人都在,时谨确实不那么想死了。
但……
他仍旧不想继续受制于乔锦欢。
“你猜。”
乔锦欢说。
时谨不想猜。
时谨也懒得再问,只是说道:“你别动他们。”
“他们的命,不就在你手上。”
仍旧是冷淡的威胁。
时谨就知道,乔锦欢会是这个死行,都已经不意再跟她说些了。
他低郁的态度,或许是让乔锦欢感觉到一丝不舒服。
于是乔锦欢才又说,“他们住得很近,以后你要是想,可以随时去看他们。”
这算什么?
给两棒子再赏点糖?
或者说是给他一点甜头把他吊着吗?
时谨深吸口气,恹的继说。
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真的很快又睡了过去。
乔锦欢也跟着睡了。
而门外,时安听不着里面的响动很是困惑,他就差把耳朵给贴墙上了。
“哒哒~”
罗兵慢悠悠的抱了一盆花缓步走过来,时安立马站直。
罗兵看他一眼,把花盆放地上,又“哒哒哒”的走了。
时安看他走远,又赶紧把耳朵贴墙上,那眉皱得比干橘子皮还紧。
咋没个动静呢?
什么情况?
锦欢跟他弟弟里头干?
“哒哒~”
抱着一盆花走过来。
时安瞬间站直。
娘的,你成天没事干走来走去的有毛病啊!
他带着怨念的眼神瞅着罗兵把花盆放下,心里骂骂咧咧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