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准备迎接疼痛的时候,那一拳头却停在他腹部上方,能感觉到拳头带过来的凉风,但拳头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时谨缓缓抬眸,却见乔锦欢也皱起了眉。
她满脸不悦的随手扯开一块布,将脖子上的血痕抹去。
状似不在意,可眼角余光却一直在看时谨。
时谨捂着肚子缓缓从床上爬起来,神色有些痛苦。
不到两分钟,乔锦欢大抵是看不下去,将人拽到自己怀里,手掌不轻不重的在他有些淤青的腹部轻按着。
嗯?
她干嘛?
时谨不解的看着乔锦欢,却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心疼。
心疼?
她在心疼自己?
这不是她打出来的吗?她心疼个鬼啊!
时谨全然不敢置信。
再看过去,乔锦欢又恢复了之前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就这点本事,还敢挑衅我。”
乔锦欢冷嘲道。
时谨蹙眉,将她的手推开,“不用你管。”
“你要是听话点,我也不至于对你动手。”
“你对我动手还少了吗?”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我后面还对你动过手吗?”
乔锦欢反问道。
时谨一愣。
他仔细回想了下,好像……确实没有。
后面乔锦欢最喜欢的事就是拉着他上床,给他绑些铃铛、项圈,虽说带着些侮辱性,但确实没有再动过手。
只不过很快他又理智回笼,“你想找听话的,外面一抓一大把。”
但他不是。
“可偏偏,我就只对你有兴趣呢~”
乔锦欢紧握着他的手腕,满目戏谑的接着说,“你会听话的。”
语气里的笃定,让时谨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第二天成真了。
乔锦欢带他去了一座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