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就乔锦欢那点儿手段,哪里能把人给骗走?
也好在宁清晚这人心高气傲,才被他钻了空子算计。眼下只盼着对方可千万不要回府诉苦,要不然自己可就……
想至此,卢越也不禁有些懊悔。
当初他就是觉得宁清晚嫁了个混账,已经跌入泥潭爬不起来了,才会寄一封信过去炫耀得意。
哪知道……
哪知道这乔锦欢她还能半路上改好!
气死了!
卢越不安的摩挲着手上茶盏,等好半晌才等来浮萍的回复。
“公子,宁清晚没去威武侯府,现在威武侯府还在四处找人呢。”
得了这话,卢越才长松口气。
但很快他又一脸正色起来,“快,找人给我出去查,一定要尽快把乔锦欢和宁清晚的落脚地给我找出来!”
宁清晚啊宁清晚。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脸不肯回威武侯府去,那你这不是撞到我手头来了吗?
只要他动作小心点,说不定就能把宁清晚和乔锦欢全都弄死。
这样,他曾经做过的事就没人知道了!
想着,卢越眼神越发狠戾。
他的人得了信,自然是小心的满京城寻找乔锦欢和宁清晚。
但随着会试时间越来越近,附近赶考的举子越来越多,而原本京城的范围就大,想在人群里把乔锦欢他们找出来,这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入京之后,乔锦欢和宁清晚更是深居简出。
每日不是在家学习,就是在家里胡闹,买菜做饭都是由带来的下仆去办的,乔锦欢更是一个邀约都没去参加。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上哪儿找人去?
眼瞅着二月中了,卢越是愁得脾气越来越大。
可找不着人,就是找不着人,再着急也没用!
无奈之下,卢越只好叫人去贡院外找。
这一下,还真把乔锦欢给堵个正着。
“乔秀才!”
乔锦欢还正在排队等着进入贡院,就听到人喊。
起初她还当是熟悉的同乡,但转头过去一看,却看到了一个不是很眼熟的男子。
“乔秀才,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过我公子什么事?”
那男子三两步上前,冷声就问。
这一问,就叫乔锦欢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