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晚正坐在床头,手头还捏着两块布正在缝着。
昏暗的光线打在他脸上,叫他瞧着格外的贤惠温良。
在门口站着看了一阵子,乔锦欢忽而轻笑一声,“夫郎,我收拾好了。”
“哼!”
显然宁清晚还生着气,根本不乐意搭理乔锦欢。
“好了,今晚是我不对,我该跟你说一声的。”
乔锦欢走过去,收了他手头的针线,“睡吧,天色不早了。”
哄着骗着的,乔锦欢才将宁清晚抱着上了床。
她的手搭在他腰上,不大会几却又被宁清晚给扯开。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趟,宁清晚也不知是懒得折腾还是怎么着,也就由着她抱住。
他背对着乔锦欢,乌黑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身后,散发着很轻微的香味。
过了许久,他突然问道:“你伤口怎么样了?”
“难为夫郎还记得我的伤。”
乔锦欢指腹轻捏了一把他的腰,“无妨,过两日就能好。”
宁清晚闷闷的应一声,不大一会几,他的呼吸便沉稳下来,自已便冲乔锦欢怀里钻。
乔锦欢自然是乐得美人投怀送抱,将人紧紧抱住,也跟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乔锦欢果真读书去了。
她捧着书在书房里念叨着,时不时提笔写写画画,宁清晚就在她旁边做针线活,偶尔给她添水送茶。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月,宁清晚才渐渐放下心来,盯人也盯得没那么紧了。
“乔家夫郎,出来买菜呀。你瞧瞧我这豆角,刚摘下来的,新鲜得很嘞~”
“乔家夫郎,今几不来点肉?”
宁清晚温和一笑,“要来点肉,给我挑点肥瘦相间的,再来一块腿骨,回去熬点汤喝。”
大半个月,够宁清晚和附近的人熟悉起来了。
“你家乔秀才呢?”
“在家里读书呢,今年她要去参加乡试。”
“还是你厉害。”
肉铺的老板一边说着,一边拎着大砍刀劈了一块骨头下来,“想当初乔秀才她爹娘在时,根本就管不住她。倒是你来以后,我就再没见她出来胡闹过了。”
乔锦欢这段时间安分的,让整个永和县的人都感到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