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你这边旗开得胜,我那边支援会源源不断。”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这些情况一摸准,我们就可以有的放矢,有备无患。
“还有,就是卓天林一人独大,在炽金王国处于登峰造极地步,除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卓天玉是他铁杆盟友。其他大臣有雄心壮志肯定不在少数,他们就眼睁睁看着这哥两作威作福、为所欲为,能一直保持无动于衷吗?会不会另劈蹊径,早作打算。”
我笑着问道。只要有人就会有江湖,而江湖就有利益争斗,只要会争斗就不可避免产生盟友和敌人。
“王子,卓天林这个人的确是个做君王材料,以前当王子时韬光养晦,仿佛与世无争。其他王子根本没把他当对手,所以其他有志上位王子们争得头破血流。他却独善其身,暗中积蓄力量,毫发无损,父王一不在,他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势登顶,打众多王子一个措手不及,他们这才明白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可惜悔之晚矣。”
“他是铁石心肠之人,想当初他为了积蓄力量,豢养杀手,谋取财富。登位后为了自己名声和杜绝后患,那帮武林高手一夜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帮王子,他更是雷霆万钧之势,除了卓天玉充分放权外。王子们一个个死的死,圈养的圈养,流放的流放,无一人善终。”
“更绝的是那帮他老爹留给他的老臣们,虽然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可他做得太绝了,狡兔死良狗烹,他一待稳定局面,对文武百官彻底大换血,全部换上都是他的心腹。既使不是他的心腹,既然人家一手提拨了你,于情于理你都对他感激涕零,誓死效忠。”
“还有就是卓天林是个薄情寡义的人,除了对弟弟卓天玉宠爱有加外。任何大臣,只要他稍不满意,那就轻则罢黜官职,重则送诏狱砍头籍没家产。大臣们是战战兢兢,风声鹤唳,生怕有一天别人惨剧降临自己头上。”
“所以,提到国王陛下,他们都是谈虎色变,目前为止心怀不轨几乎没有,既便有,已经被他边缘化,影响力是微乎其微了。”
韩利远叹着气说道。
“看来炽金朝堂是沉闷无聊,臭味相投,只剩下丧家之犬和卓天林的应声虫了。”
我讥讽道,以前我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遇上一个能力超凡对手,认为那是以讹传讹,浮夸成份多,他是徒有虚名。可这一路走来,加之听了韩利远的话,信心有些动摇了。
“他有几个孩子,民间口碑怎么样?”
我问道,胸中有了一个打算。
“大多数都成年了,你知道王子成亲快,卓天林都当了爷爷。他着力培养几个王子我都打过交道,教授过诗文,都是人中龙凤。”
韩利远说道,可听进我耳里却五味杂陈。
“卓天林,你这个老杂毛运气太好了吧!轻而易举获得王位,还有个一心一意辅佐你的兄弟。关键是虎父无犬子,儿子们一个个优秀,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而我则完全不同,与他相比差距是这么大,我只是一个王子,手中兵力和权力少得可怜。关键炽金朝堂上是一致行动,只要卓天林一声令下,千军万马。我们这边呢?父王成孤家寡人,大臣貌合神离,各自心怀鬼胎。仓促之间,能不能组织起像样抵抗都成问题,一旦敌人如无人之境,那就彻底败了。”
“可既便如此,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但愿磨金公国多一些有勇有谋男儿,挺身而出,用血肉之躯抵抗外敌入侵。一旦不能速战速决,卓天林高压之下,那些敢怒不敢压的人肯定会苏醒,揭竿而起。这样一来,一切都是变幻莫测,谁胜谁负都说不准。”
我心中犹如翻江倒海。
“王子,尽人事,听天命吧!”
韩利远安慰我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挥舞双拳说道。
“我把外面人叫进来,给你第一笔资金。”
“这么快?”
韩利远望着我一脸不相信。
“我想怎么也得下次派人登门吧!”
“只争朝夕。”
我拍拍他肩膀。
“我会留人联系你们。”
我说道,我会派另外精明能干人监督他们,与秘密战队完全隔离,我不想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烂了就寄希望给另一群人。